之前几次易感期,沈执说自己处理,一次失血过多进医院,一次右手脱臼,还有一次差一点把腺体作没.......
可就算这样,沈执依旧坚持,易感期绝不去医院。
以前有段医生在,他说的话,沈总多少还会听些,可如今..........
陈秘书抿抿唇,最终还是没敢违抗沈执的命令。
陈秘书提前通知别墅的人,管家见怪不怪,带着众人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自从阮松云走后,沈执的易感期越来越频繁。
每次易感期他都会极度渴望阮松云的信息素。
半年时间,每次易感期,他只能靠阮松云曾经在这里生活过,留下浅淡味道度过。
陈秘书把沈执送到门前,沈执便不再允许他向前靠近,陈秘书见状也只能离开。
沈执挑了件阮松云曾经穿过的衣服,熟练的将手腕用嵌在床头墙壁中的手铐铐住。
铁链的长度足够让他在房间里自由活动,床头的桌上还摆着他曾经在阮松云身上用过的铁链。
和他如今用的不同,阮松云用过的上面被层层软绒包裹,不会弄伤阮松云娇嫩的肌肤。
沈执蜷缩在阮松云曾经躺过的床上,抱着阮松云穿过的衣服蹭了又蹭。
熟悉的味道萦绕鼻尖,就好像他的阮阮还在他身边一样。
沈执轻声喃喃叫着,“阮阮,阮阮,阿允........”
沈执心神混乱,一会儿叫阮阮,一会儿又叫着阿允。
抑制剂的效力很快过去,原本被压制在心底的猛兽骤然翻涌而起,来的更加凶猛激烈。
沈执伸手摸向抽屉,里面盛着每次易感期他可以用的抑制剂总量。
沉浸在易感期痛苦中的沈执已经顾不得其他,一根根将尖锐的针刺入身体。
他寻求片刻的清醒,心底更是隐秘的希望,有一天或许可以因为用药不当,意外死亡......
他没有主动寻死,应该不会让阮阮失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