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气不上不下堵在胸口,沈执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宋允,我刚说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吗?”
阮松云此刻今天没有心情去应对沈执生出的**,于是借口道:“沈先生我不是故意要违背您的意思,可你每次...结束后......我就没有力气再去练习了。”
沈执听不进阮松云的借口,自从易感期后宋允总是很抗拒和他亲近,以前的宋允从来不会这样。
是不是因为看见了他的腿,觉得恶心,才不愿意让自己碰他?
沈执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漆黑的眼底划过一丝阴鸷。
宋允说过不会嫌弃他的!又有什么资格嫌弃他?
压制信息素弥散,阮松云如今的身体根本抵抗不了。
自从段墨醒来后,他能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差,精神也大大跟不上从前,稍微做点什么就会感觉很累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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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以前,沈执这个浓度的压制信息素,他大概只会觉得害怕焦虑,可如今,他甚至连站都站不住了。
鼻间一股温热流淌,阮松云手指轻轻触碰,入目是一片猩红。
阮松云抱膝蹲在地上,有些无措地抬头看向沈执,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居然在沈执眼中看见了一闪而过名为紧张的情绪。
沈执还会紧张他吗?
压制信息素被沈执瞬间收起,他朗声叫来了管家,看着坐在沙发上止血的阮松云,心中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与熟悉感。
就好像这个场景他不是第一次见......
此刻没了信息素压制,阮松云缓过来不少,仰头带着鼻音轻声问道:“郑叔,这个怎么一直止不住啊?”
管家看着又被浸透的棉球,着急又心疼,频频看向手机上的信息,“宋先生家庭医生马上就来了,您再稍忍耐一下。”
小章鱼刚从小黑屋放出来,就看见自家宿主鼻子不停出血,联想到刚才的突发事件,泛红的触手缠上阮松云的脖颈,哭道:“宿主这种会家暴的男人要不得,你可千万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