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阮松云,原本要消下去的痕迹哦,现在又遍布全身。
阮松云抱着被子缩在离他最远的一角,娇嫩的唇有些肿,眼睛哭的通红。
听见沈执的话,阮松云抽泣的声音渐小,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珠子无声从脸颊滚落。
他居然又被...还是在清醒的情况下...
一想到刚刚被沈执逼着做出那些动作,说出那些话,阮松云羞的恨不能一头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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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执整理好软毯,抬眸看向哭个不停的阮松云,英挺的眉心轻折,拿过手机拨通了家庭医生的电话,“上来。”
沈执惯有的冷傲低沉语调,此刻有些沙哑。
手机另一头的医生几乎瞬间明白,调侃道,“哟,沈先生今天又开荤啦,这回几次啊?”
医生名叫段墨,S级高阶alpha,从小跟沈执打架就没赢过。
本着打不过就加入的理念,强行拉着沈执拜了把子。
年近三十的大龄剩A,至今依旧没过叛逆期,因不满父母对未来人生的安排,一气之下离家出走。
自告奋勇来给沈执当家庭医生,赚取出国的机票。
沈执按了按太阳穴,越发后悔一时脑抽,让这家伙进家门,“赶紧上来,他哭的我头疼。”
听到两人通话的阮松云脸色涨红,忙擦了擦始终止不住的眼泪,心中委屈更甚。
他也不想哭的,可是这眼泪就是止不住,甚至有越流越多的趋势。
检查期间也是,拼命仰着头却还是控制不住。
阮松云抽噎,“医生,我会瞎吗?”
“正常来说不会。”段墨笑道:“没什么大问题,控制不住的情绪是信息素依赖的常见症状,alpha多释放安抚信息素给omega就能缓解。”
段墨把听诊器挂回脖颈上,摘掉一次性手套后,将手插回白大褂口袋里,随之朝沈执抬了抬下巴,戏谑道:“做的这么狠,完事也不知道安抚一下,这搁哪个小O也得哭啊。”
沈执没搭理他,但房间中却弥漫起醉人的龙舌兰。
顶级alpha信息素安抚下,阮松云不安的情绪逐渐被抚平,稳定下来,身体的疲惫和疼痛越发清晰,不知不觉间竟睡了过去。
确定阮松云睡着后,段墨取了几根头发放进早已准备好的密封袋里,在沈执的示意下两人出了门。
段墨不解地晃了晃手中的密封袋,“他一个孤儿,你拿他头发想跟谁测啊?难不成你要给他找父母上门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