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就此彻底失控。
办公室外阳光正好,办公室里灯火通明,一片朗朗乾坤,屋里的气氛却比深夜还要浓郁炽热。
霍齐琛单手箍住黎晚音的脖颈,另一只手肆意点火,带着不容推却的力道,强势蛮横,使得她所有艳丽风光全在他掌间盛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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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妖娆,款款轻摆。
与其说这是一场调情,不如说是一场博弈。黎晚音咬牙坚持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沦为了输家,在他指尖迷乱地沉沦。
恍惚间像是做了场梦,梦里自己是一只风筝,那一头的线在霍齐琛手上。
他将她放逐到了九天之上,要她往东她便往东,要她往西她便往西,人彻底被他掌控。
等一切平息,黎晚音眼角的泪几乎已哭到干涸,手指也被她自己咬出几圈鲜艳的红印。
奄奄一息,她连动动眼皮子的力都被剥夺得干干净净。
羞耻又难过,黎晚音脸蛋血红,抽了抽鼻子,像是快要哭起来。
霍齐琛低头贴近她,捏住她的下巴轻轻摇晃,道:“很委屈?”
黎晚音理都不想理他,别过眼。
霍齐琛:“委屈我没真的上你?”
黎晚音:……
黎晚音动了动唇,气结说不出话,顺手捡起旁边的钢笔往他脸上砸。
“昨天晚上你说的那些话,就算翻篇。”霍齐琛一把将她的手腕握住,嗓音很沉,带着点儿细微的沙哑,阴沉沉的,听得人不寒而栗,“下次再敢提离婚,可就没这么轻松了。”
他这样子着实阴郁,黎晚音其实心虚,但表面上故作无所谓,嘀咕道,“你吓唬谁,我不信你还敢杀了我。”
“我哪儿舍得杀你。”
霍齐琛冷冷嗤了声,“最多搞到你半个月下不了床。你如果实在好奇,不妨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