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钦盯着裴厌：“你对那个人……是认真的？”

“那当然了！”他从来就不是玩弄感情的人，既然是他认定的人，就永远不会放弃。

虽然他的想法没改变，但看着姜黎对他态度淡淡的，他心里很有挫败感。

“我倒是有办法，但需要你狠心一点。”

裴厌质疑的眼光看向蒋钦，低声说：“我要的是正经办法，不要……那种东西。”

蒋钦：“……”

“对，没错，是正经办法，正经人出的办法。”

裴厌：“……”

这话若是别人说他相信，蒋钦说的话他绝对有理由怀疑。

但如今裴厌身边的人中，蒋钦是了解他最多的人，也是在这方面最有经验的人。

裴厌兼听则明，过去听。

蒋钦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分析道：“真正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你可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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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裴厌没有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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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翌日一早姜黎快要出门的时候他才掐点回来。

走到家门口的时候，裴厌捏着鼻子往自己身上喷了喷香水。

他还没进屋，忍不住多打了两个喷嚏出来。

他本来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