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就凭那些平民百姓不配!”刘畅衷继续说道。
这可把张鱼给逗笑了,“我说刘大人,这平民百姓为什么就不配上学堂?”
“还是说他们上学堂触犯了秦律,李相,秦律中有这个规定吗?”
李斯暗暗叫苦,这张鱼是想把他一起拉下水啊。
“秦律中并无这个规定......”
张鱼闻言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为什么要拆除学堂?”
刘畅衷有些焦急,权贵们都让他作为此次的代表,张鱼的学堂确实是动到了一些人的蛋糕。
而且,自古以来,权贵们都打心底里瞧不起平民百姓,自然是觉得他们不配读书。
“这些平民百姓只不过是一群贱民,给他们开设学堂属实是他浪费了!”刘畅衷涨红着脸说道。
张鱼一脸惊讶的看着刘畅衷,权贵怎么会派这么没脑子的人来质问他?
嬴政听了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其余百官自然是注意到了,冯去疾眼见如此的急忙挪动步子想要离刘畅衷远一点。
“刘大人!说话可是要负责任的!百姓何来贱民之说?”张鱼高声说道。
朝堂上甚至都回荡着他的声音。
“我说的难道有错吗?那帮贱民一辈子也只能当个奴才罢了,不如商贾富贵,不如权势有权!”刘畅衷继续放出豪言反驳张鱼。
“呵呵!刘大人,那你可知你吃的粮食都是谁种出来的?你身上穿的这些华服,又是哪里来的?你能在大秦活的这么潇洒,又是谁在边疆保护你的!”张鱼的话如洪钟一般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
“那也只不过......”刘畅衷正想要继续驳斥张鱼的话时,嬴政额上青筋凸起,一掌拍在了桌案上。
“够了!刘畅衷!”
刘畅衷整个人被吓得一哆嗦,看着怒气冲冲的嬴政,慌忙的低下了头。
“冯相!权贵的代表就是这种货色吗?”嬴政寒声问向冯去疾。
“陛下!这与微臣无关啊!微臣只是将权贵的代表刘畅衷引荐到朝堂上!其余的事微臣是一概不知啊!”冯去疾在心里暗暗叫苦。
自己只是权贵之首,可又从来不管权贵们的那些事,要知道刘畅衷这么愚笨,肯定是不会带他来上朝的。
“哼!”嬴政冷哼一声,重新看向了瑟瑟发抖的刘畅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