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贾诩的话音落下,现场瞬间点绕。

好家伙!

搞了半天!

这个拱火的是有人在幕后指使?

“谁知道是不是演的一出戏专门给我们看的呢?”

那将领还想要吊儿郎当地说下去,便是察觉到一双双冷冽的目光袭来。

回过头看去。

正是贾诩和荀彧两人。

如同地狱的黑白无常就这么看着他,看的他后背直冒汗。

随即赶忙捂住嘴巴,不顾身边人催促说下去,连忙就是脱离了现场。

“简直一派胡言!”

“别以为你们是庆王幕僚官员,就可以血口喷人。”

“难道本官说的不是事实么!”

“他庆王所举,难道就真的没有一丁点异心?”

“他敢扪心自问吗!”

眼瞅着甲兵就要上来用铁撩,老臣急的推开搀扶着他的学生,大吼大叫。

“你若是身后没有人,何须这么着急?”

“除非你的心里有鬼。”

贾诩看似不经意地说着,实则句句如把把刀子恶狠狠地扎在老臣的内心。

荀彧笑了笑,摆摆手:“带走吧,此人若非是奸细,本官愿翌日提头来见主诸位。”

嘶。

此人居然也这么狠。

一众已然被削去利刃的官吏将领哪里还敢有什么怨言,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能是静静地看着那个老臣被人给押走。

“诸位要是有什么想问的,想说的。”

“都可以进来。”

“本王随时恭候。”

朱格边说边是跨过了官府门槛,头也不回地走进去。

饶是他离开,那股极为霸道气息依旧留存在此。

吓得一众官吏依旧是头也不敢抬。

阴暗潮湿的凉州地牢。

一处牢房内,几人穿着破烂地任命躺在地上,显然是在等死。

而有那么一个人就坐在石头风口,眺望着外面,一言不发。

哗啦啦。

忽地,脚步声传来。

贾诩止步于牢房外面,通过铁栅栏看向了里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