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人吗。
阮秋棠在震惊间隙戚戚地想。
她的所有问题都得不到解答,但那种干渴的、怪异的感觉又来了,像是身体上某些神经元释放出来的信号,告诉她,你也并非一无所知。
阮秋棠抿着唇,几乎又想打退堂鼓了。
然而在某些方面她也知道,关叙现在这样,没强迫没做别的,几乎已经是“帮”这个字眼里最轻的了。
她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示弱似的叫了一声:“关叙……”
然后才无比忐忑地在心里做好了准备。
她是天生的钢琴家,能熟稔地弹奏许多令人望而却步的曲子,和李斯特交流,与巴赫共鸣。
然而世界上有太多她未曾涉及的领域,在某些时候,同样的纤长漂亮的手会被赋予其他的意义。
也是在同一个时刻,关叙像是再也没法克制,压抑着低喘了一声,咬上了她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