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棠看了一圈,心里有了点推测:难道还是怕这个秘密被前排的人听到?
关叙那么紧张这个啊?
也对,这个事关男人的尊严。
于是阮秋棠又开始用刚才那种惋惜的眼神看过来。
很明显关叙这次也接收到了。
“阮阮。”他这次没压着声音,不过也听不出别的什么情绪,“如果你这么想讨论这件事,我们可以下车以后好好聊聊。”
她刚点了点头,关叙又补了一句:“但你要再用这种眼神看我——”
他声音哑了一些:“我可能就会跟你想的不太一样了。”
什么眼神?
阮秋棠蹙着眉:“你自己的问题还不让说了?”
这就是男人吗?自尊心这么重?
不是很理解。
她在心里唏嘘了一路,又想,可是关叙不是不行吗,那还要跟自己聊相关的问题,聊什么?
阮秋棠心里一惊,好奇心实在太重没忍住,又凑到关叙的耳边,用只有两人听见的气音,老神在在道:“你不会——是要——代孕吧——”
“我跟你说哦——这个可是违法的,我是绝对不赞成的——”
因为声音压得很低,她的吐息全都温热地落在关叙的耳畔,配合着此时诡异的台词。
只是她还没说完,关叙的右手忽然按住她的肩膀,将她往怀里一带。
而关叙似乎也计划好了这个动作,整个人也向后一靠。
他的力气虽然不大,却带着一股极强的压迫感和掌控欲,让阮秋棠几乎是整个人都嵌进他的怀中、按进他的胸膛。
阮秋棠一时没搞明白,但又再次闻到了熟悉的须后水的气味。
那种心跳如鼓的感受又来了,甚至一次比一次强烈。
她不知道关叙为什么在没有外人在、不需要对着别人演戏的时候抱自己,怔愣了许久,才小声说:“你怎么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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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这样?
而在前排,正在办公的章秘书和专心开车的吴叔察觉到后排的响动,无声地同时瞥了一眼前后视镜。
然后又同时装作什么也没看到,继续做该做的事。
然而阮秋棠不知道这些,见关叙不回答自己,忍不住又说:“你……你怎么突然抱着我啊。”
“因为我在想。”关叙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似乎还带了一点忍耐过后的哑。
“既然捂住你的嘴没用,只能换一种办法,让你暂时别出声了。”
他声音淡淡:“或者你觉得,我还有别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