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买卖？”

“把你研制的特效药给我，包括后面的最新版本，价格你随便开，我都出的起！”

“我知道您财大气粗，可是我……”顾莞想用尽量柔和的方式，拒绝这个看似诱人的买卖，“我也不是很缺钱……”

万老听明白了她的意思，知道她这是不愿意跟自己合作。

“你可想清楚了？”

这句话是万老在拿身份隐隐施压了，顾莞暂时还不能得罪他，只好吐出了心底话。

“真不是我不愿意给您，天机丸的副作用尚未知晓，如果给您继续服用，很可能会造成其他的病症，那它就不是用来吊命的药，而是用来催命的药！”

顾莞认真地劝道，“要是天机丸真的能够被我们完全掌控，就算您不给我钱，我也会主动把它奉给您，现在真的还不是时候……”

“我知道。”

万如松听见她这番解释，终于明白她真的是秉着治病救人的心态，才敢拒绝自己的，当下对她的欣赏又增加了不少。

“但我已经等不及了……”

万如松也对她坦诚相待，“我给万家打下了一片江山，但是子孙后代却不争气，没有一个能像盛景衍那样出挑，皆是庸庸无为之辈……”

“现在我还能看着他们辉煌辉煌，可等百年之后呢，还有谁能像尊敬我一样的，尊敬他们……”

万如松感慨道，“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希望能多活些日子，培养个合格的接班人，这样我才能放心的撒手人寰……”

顾莞震撼。

没想到他续命的真实目的，反倒是为了交代后事。

“所以，我不怕天机丸有副作用，我只怕我人没了，万家却还是一团散沙！”

万如松亲手给她又倒了一杯茶，这次的茶很苦，能品出他对万家操劳的苦心。

“若你再不放心，我们可以草拟一个协议，若我真是因为天机丸的副作用而出了什么意外，一切的后果均由我自负，和你无关！”

万如松再次恳求道，“如何？”

“我……”

顾莞咬唇，她犹豫再三，才抬起头来，目光坚定地对万如松道，“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有一个条件！”

“且说无妨！”

“这个协议只能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天机丸的药效在没有被实验室完全摸透之前，不能再让第三个人知晓！”

“H计划本来就是高度机密的项目，我告诉您，已经算是破例了！”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