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衍三两步追了上去，拽住了她的手腕，“你生气了？我没想对你怎么样，我只是，只是刚才那种情况，有点情难自禁……”

情难自禁？

顾莞笑了。

她转身看着盛景衍，“当年你跟顾菲在酒店，也是从情难自禁开始的吗？”

“怎么又提当年？”

“我提怎么了，我提，我就提！我偏要提！”顾莞气上心来，她对着盛景衍的胸口就一通猛捶。

盛景衍全忍了下来，等她撒完火，才对当年的事情，第一次做了回应，“当时我喝多了，不知道怎么就跟她躺到一块去了，完全没有一点印象……”

“但自那儿以后，我再也没有碰过她，更没有碰过其他女人，我发誓！”

盛景衍在警察局的门口，神色肃穆地对顾莞举起了右手。

这场面，路人看着都觉得可笑。

“我们都离婚了，你说这些做什么，你爱碰谁就碰谁，反正别碰我！”

顾莞听到他这些话，内心翻起了波涛，可脸上依旧面无表情。

“你不信我？”

“我信你？我怎么信你？”

顾莞索性一次性问个明白，“顾菲说我俩结婚的时候，你跟她就互通心意了，有没有这回事儿？”

“有……”

盛景衍不想骗她，他艰难地开口，“那是因为那会儿我跟你没有感情，全是父母之命，而她又在……”

“别说了！”顾莞听到前半句，就已经拒绝再听下去。

心都凉透了。

这些事情，本来可以尘封在箱底，可偏偏因为今天的一切 ，又揭开了顾莞心里的伤疤。

迟早要面对。

哪怕他曾说，她对他而言，是很重要的人。

那颗滴落在他脸上的泪。

不是因为感动，而是爱而不得的无可奈何。

有些感情来的太晚。

有些错误也将永远无法被原谅！

“那你呢？”

盛景衍叫住了她离去的脚步，他不甘心自己被全盘否定，想要一种所谓的公平，“傅子隽是不是你的初恋？你的第一次是不是给了他？”

“原来你真正放不下的是这个啊……”

顾莞嘲讽地勾起了唇，“好，我告诉你！他是我的初恋，没错！我们当初很恩爱，如果不是子隽要去国外深造，我怎么会忍痛跟他分开，又怎么会嫁给你这种人？”

“还有，再认识你之前，我就跟他好了几年，我还有什么不能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