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历经十天的不断打磨完善,以那草植为主的药方终于研制出来。
这药方对重症患者而言有奇效,短短三天就能成功让重症转成轻症,甚至能直接大好。
他们迫不及待地将其熬成药,广发镇民,有病治病,无病预防。
不过短短一月,云山镇重新焕发生机。
荒凉的街道,重新遍布人群。
热闹的街道两旁,遍布各色小贩,卖米酒的、卖糖葫芦的、卖胭脂水粉的、卖丝绸布匹的等等,应有尽有。
宽大的街道被堵得水泄不通,人们只能在其中慢慢移动。
但他们脸上并没有被拥挤的苦恼,反而各个洋溢着欢乐幸福。
医篷处更是人山人海,俱是自发地来这里送东西的乡亲们。
“延大夫,真是多亏你们了,才让我们云山镇恢复正常,您真是我们的大恩人呐。”
“是啊是啊,还有绝医大夫、鬼医大夫和沈大夫,如果不是你们找到那关键的草植,又不辞辛苦地研究出药方,我们可能还在备受疫症煎熬啊。”
众人七嘴八舌,一言一语间皆是对扶兰若他们的感谢。
他们手上还提着东西,十分有秩序地进入延泽租的小院中,将东西放在院子里。
尽管延泽竭力推辞,却仍旧拒绝不了他们的热情。
经过一上午的拥挤忙碌,围观的百姓们终于散去。
沈冉冉瘫倒在地上,重重地松了口气,“呼——云山镇的乡亲们也太热情了,热情到有些吓人了。”
修闻看着自己被挤得皱皱巴巴的衣裳,第一次无比赞同沈冉冉,“你说得没错。”
沈冉冉看了他一眼,笑得在地上打滚,“哈哈哈哈,修闻叔叔,你那张臭脸都没用。”
她原本靠修闻近,就是想借助修闻的臭脸劝退热情的乡亲们。
但她万万没想到,修闻叔叔的脸已经和那臭水沟一样臭了,乡亲们却丝毫不害怕,反而更加热情。
因为靠得近,她还听见有几个大婶儿问他有没有老伴儿。
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她了。
沈冉冉笑得肚子疼,泪花飞溅。
突然,她感受到一阵死亡视线,当即憋住笑意站起身,恭恭敬敬地对修闻行礼,“修闻叔叔,您没事儿吧?”
修闻臭着脸斜睨她一眼,随后撇开视线。
沈冉冉再也忍不住,背过身去,身子像筛糠一般不停颤抖。
扶兰若摇摇头,冉冉真是的,没大没小。
随后,她转头看向延泽,“我们去马大娘家里吧,问问她儿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延泽点点头,视线都不敢对上她。
刚刚,有大娘问他有没有娶亲,要给他介绍姑娘。
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师姐,脸倏地红了个透底。
那大娘一看,直言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