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秋雁正在给她梳妆,翠竹匆匆进来禀报:“小姐,你猜谁来了?”
“谁?难不成肖公子还能来?他现在可是忙着迎娶郡主呢,哪有空到我这里来?”,云清舒看着梳妆台上敞开的各式首饰盒子,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小姐真乃神人也,不过差一点,不是肖公子,是他父亲……”
“噢?肖老爷?呵,他来做什么?!”,嘴角不免勾起一抹冷笑。
“你说这肖老爷,昨儿才做了棒打鸳鸯的恶人,今儿怎么就登门了?”
“你呀,你想知道就赶紧去探听,免得等会人走了,听不到热乎得了!”,云清舒无甚了了,语调淡淡,揶揄起翠竹。
“小姐,玉彩来了。”
秋雁立在门口,远远瞧见夫人身边的玉彩步履匆匆而来。
主仆二人立即噤声。
玉彩进屋,屈膝禀道:“小姐,老爷夫人有请。”
主仆三人互相看了看,揣着疑窦快速移步到了议事厅。
“来了,坐吧~”,云钊看到女儿进来,温和慈爱。
“见过肖老爷!”
云清舒饶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奈何规矩礼仪在这,还是恭敬的向肖老爷行了礼方才落座。
“肖老爷,你说有事须得小女在场,现下小女来了,不妨直言。”,云钊一脸冷漠,并不愿多给面子。
“太傅大人真是爽快之人,那老夫就直说了……”,肖老爷看了看对面一家人,清了清嗓子:
“想必您二老也清楚令爱与我家犬子之事吧,昨儿要不是老夫及时赶到,险些酿成大祸……”
“昨日之事肖家若想宣扬,恐怕对令公子也不利吧?!”,云钊沉着脸道。
昨日双方都默契的封锁了消息,毕竟对谁的名声都不好。
“不不不,太傅大人误会了,都是做父母的,老夫懂大人的舐犊情深。昨日两个孩子的深情厚谊确实令老夫动容,回府后啊,老夫是一宿没睡,终于想出了个折中的法子……”
肖老爷说道这里,顿了顿,观察着云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