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夏姐姐!不要管我!绝对不要答应他们——”
“闭嘴!”
“啊!”
这是杀鸡儆猴,刀刃划破了乔晓云的皮肤,鲜血顿时溢出,作为父亲,乔慎之哪里还能冷静下来,立刻失控地喊出声:“不要伤她!我答应你!我跟你走!”
“爹爹!”泪水夺眶而出,乔晓云哭喊着,“不要!不要答应他们!”
“阿武!!”
又是一声喊着怒气的大喊,史晏清红着眼眶站起来,满是不可置信:“为何要做这种事情,你明明……明明不是这样的人啊!”
“先生,我就是这样的人。”被唤作阿武的青年不再拥有以前那双清澈无暇的眼睛,现在的他,能看见的只有滔天的恨意以及绝望,“我们只不过是在一起生活了两年,你又能认识我什么?”
“不如说,我们在一起生活的两年,全部都只不过是……编织出来的谎言。先生,您又何曾真正的认识我……亦或是她?”
他们两人,一个失忆,一个全是谎言,这两年的记忆有多美好,就有多可笑。可更悲哀的是,他有时候还觉得——好想再回到那个时候。
史晏清愣在了原地,似不可置信他把他们在一起的过去称之为谎言——或许他们三人确实不够坦荡,但又怎么能说那些同甘共苦都是骗人的呢?
“如今再说那些已经没有意义。我只再问你一句——小夏,跟我回钧州,愿意还是不愿意?”
“还是说,我需要为你再加多一条筹码?”
他眼神微眯,冷冽的气息从周身散发开来,笑意不及眼底,令人脊背发寒。
余夏知道,他用乔晓云当做人质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她深呼吸一口气,终于妥协道:“好,我跟你走。”
“明智的选择。”林武笑了,朝她伸出手,“过来吧。”
士兵松开了她,余夏朝那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