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余夏挣扎着想要起来。
见她起身都有点困难,大叔只好上前扶她起来,埋怨的话不自觉说出口:“别人的衣服都能一件穿几年,就你的披风是消耗品,一天天的把披风全送出去了。”
“现在还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他遵照嘱咐,将余夏说的药带了过来,并递上一杯温水。
余夏坐起来,烧得头昏脑胀的。她吃下药,嘿嘿傻笑着:“谁让披风脱下来这么顺手呢……咳咳!”
系带一拉就脱下来了,真的很方便嘛!
大叔无语:“……”
他伸手拍拍她的背,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异常的体温。他问道:“我还煮了粥,你吃的下吗?”
“……”
余夏直愣愣的眼神盯着大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她才感叹道:“大叔好像妈妈哦。”
“?”
男人眉头一皱,发现事情不对。
“我妈妈也会在我生病的时候照顾我,给我煮粥,还会喂我吃……虽然我上了大学之后就没生过病了。”余夏说着说着,吸了吸鼻子。生病的人总是情绪不太稳定,竟隐隐有了点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