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耳——!”
…
最终,在余夏百般苦费口舌的劝说之下,大狐狸不情不愿地放开了她。说是放开,但还是极为亲密地单手拢住她,不停在她身上左嗅嗅,右嗅嗅。
余夏:“……”
她感觉自己像根大棒骨。
刚想说什么,余夏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自己头发上、衣服上都沾满了白色的花瓣。再仔细想想,苍耳的奇怪状态就是从戴上花环的那一刻开始的……也就是说?
她试着拈起一小片花瓣,在大狐狸面前晃了晃。
“……唔。”
他的尾巴摇得更起劲了。
还真的是这个花的问题啊!!
-
余夏和苍耳暂时离开以后,树屋里剩下的三人正在为等会儿重新启程做准备。
但屋内气氛却很低气压,其根本的原因就在于这个一直绷着个臭脸的狼人少年。
他本来也想着跟余夏一起出去,但是却被留下来了,说是什么“只是出去一会儿很快就回来了,不用那么多人跟着啦。”
结果自然而然的,对这周围环境最为熟悉的苍耳取代了他的位置,这叫无忧怎么能不生气?
“你再臭着个脸我把你扔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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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把折好的毯子扔到少年身上,毫不客气地骂道,他早就看不惯这小子一天天的人前人后双面派,在余夏面前装得跟个乖孩子似的。
“哼。”
无忧好不容易把头上的毯子扯下来,冷哼一声:“还不是跟你学的。”
“……你再说一遍?”
本来就紧绷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可辰砂却在这个时候站了起来,凑到大叔面前扯了扯他的衣角:“大叔,我想尿尿。”
“……”大叔望过去,无语道,“那你去啊,跟我说什么。”
辰砂老老实实回答道:“可是她说我不可以擅自行动。”
大叔叹了声,朝无忧飞去一个眼神:“无忧,你带他去。”
无忧速答:“不要。”
“……”
面对这小子大叔每时每刻都觉得自己要爆炸了:“小心我等会儿跟余夏告状。”
“啧。”
只听一声极其不耐烦的咋舌,狼人少年走了上来,好好的一张俊脸拉得长长的。
他一把提起辰砂,临走时还不忘瞪大叔一眼,顺便展示一下他刚学会的成语:“卑鄙无耻。”
大叔:“……滚。”
无忧领着辰砂来到室外,随便找了个树墩子:“就这吧。”
辰砂看着这个树墩子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找回声音:“我不习惯在这。”
“麻烦……那你想去哪?”
辰砂抬头,黝黑的眼睛环视了一圈,指向通往山林的树荫小道:“那里吧。”
…
余夏小心地把衣服和头发都清理干净后才回去的,但当她刚准备踏进树屋时,大叔却从里面出来了,脸上带着几分不耐。
“大叔?怎么了?”
看到是余夏回来了,大叔烦躁的情绪收敛了一些,但还是沉着声音道:“辰砂和无忧说要出去……解手,但是到现在还没回来。”
“啊?”余夏有些惊讶,“他们去了多久?”
“大概已经……半柱香的时间了。”
大叔虽然面上不表,但实际还是不免有些担心……毕竟余夏可是把照看这俩小崽子的任务交给他了。
半柱香……也就是三十分钟,对于两个小男生来说确实花的时间挺久,虽然不排除可能是便秘()的可能性,但是果然还是应该——
“我们去找找他们吧。”
其实不用她说,大叔就是打算去找人的。于是他点点头应下:“我跟苍耳去找就可以,你在家——”
“我也要去!”余夏打断他,提高音量不服气道,“多一个人多一份力,我一个人呆在这里不也是落单了吗?”
“当然,要是有什么不对我会马上叫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