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叔和阿袁。
阿袁见她来了,连忙献媚似的将她迎进来,又是端水又是捏肩的,好一副献殷勤的模样。
“大小姐~真是辛苦你了,我给你捏捏肩吧!”
他的捏肩技术不得不说还是有点说法的,严重怀疑阿袁这小子是不是进修过Tony老师的培训,剪头捏肩一条龙服务都这么熟手。
余夏顿时感觉紧绷的脖颈得到了放松,不自觉抻了抻筋:“你真是,一回来就给我带了个大难题。”
“嘿嘿……我这不是——怎么说来着,改邪归正浪子回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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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青年嘿嘿笑着,顺手拂了拂少女披散的长发:“说起来,大小姐你剪过头发了吗?怎么感觉还是跟我出发前差不多的长度。”
“嗯?是这样吗?我没有剪过啊。”
自从头发长到了腰部的长度后,余夏便再也没有注意过它,被这一提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头发确实一直就这么长了。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话题很快便掠过去。
余夏与阿袁讲述了他不在的这些时日都发生了什么,一开始他还兴致勃勃,时不时的哇哦两声,但在听到天香就是以前认识的小光头时,总是吵吵嚷嚷的阿袁难得沉默了。
“真的假的?”
他转头向大叔求证。
大叔毫不犹豫地点头:“真的。”
“……”阿袁咽了咽口水,还是不可置信,“所以大潘你从最开始就认出她来了?”
“是啊,毕竟脸还是长一样的。”
这句话成为了点燃阿袁的导火索,他激动地站起来,音量也不自觉放大:“脸一样!?你跟我说那叫脸一样!?”
“非要比较的话那就是走地鸡和天上凤凰的区别!那能叫一样!?”
“阿袁,你这可就不太礼貌了。”余夏扯了扯阿袁的衣角,反驳道,“你不知道女大十八变吗,美少女总是需要时间来绽放的!”
“咳咳,是我太激动了。”
阿袁坐下后猛灌了一大口凉水让自己清醒一点,随后长长叹了声:“不过还是真的很难相信啊,小光头居然就是天香小姐……”
“我现在找她要个签名还来得及吗?”
余夏无情拆穿道:“就冲你刚刚的那番话估计来不及了吧。”
“呜……还请你们保密……”
看他这副模样,大叔阴阳怪气地笑了声:“你猜我保不保密。”
言归正传,在听完余夏复述完做的这些事后,阿袁还是忍不住啧啧称奇起来:“厉害啊,原来这些都是你们做的!”
阿袁好似也是知道一二的样子,余夏便问道:“你听说了什么吗?”
“也不是听说吧,大家最近都在聊这事。我以前的同僚消息都是互通的,都说现在璟州的兽奴市场不景气,这段时间最好别把货卖过去了。”
“张老五那一伙人突然就没了任何消息,所以大家都猜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后来我又听人说啊,有认识的人上门去找他,结果发现他死在家里,全身都烂了!”
这种离奇事早就在暗地里流传开,大家都在传是不是黑心事做多,遭天谴了,一时之间引得各路做兽奴生意的货郎人心惶惶。
阿袁一路上听闻了不少这样的传闻,原本心底的猜测在听到余夏全盘托出后也得到了证实。
他看着少女那张并无异样的脸问道:“他们是被毒死的,大小姐也知道这件事吗?”
“毒死的……”余夏嚼着这几个字,似乎陷进了另一种思绪中,但很快又恢复正常,微笑着摇头,“这还是第一次听说。”
或许这的确就是天谴吧,她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