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他们弄不清楚哪个是哪个,余夏说得非常仔细。她小时候感冒发烧就是吃这些药,应该不会有错。
“谢谢!谢谢!谢谢您!余大夫!”
余夏在夫妇二人感激到快要落泪的道谢声中离开。
小路被染成了橘红色,风卷起枝叶,奏响秋天的乐章。余夏忽然觉得有些恍惚,心中不知为何有一股浊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
有点难受。
“怎么了,垂头丧气的。”
前方站着一道高高的身影,看得有些不太清,他的轮廓绰约朦胧,右手提刀,左手拎着一串……被五花大绑的野鸡?
余夏:“……”
大叔瞧余夏还是愣愣的,走过来毫不客气敲了敲她的脑袋:“怎么,傻了?”
余夏回过神来,躲过大叔的魔爪:“你才傻了!我只是在想你手上这东西……”
“山上抓的野鸡,给你们加餐。”
“……啊?”
大叔提起来,让野鸡与余夏大眼瞪小眼,十分满意她这副呆呆傻傻的反应。
余夏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不可思议极了,她下意识看了看天,这太阳也没从东边下山啊?“为为为为什么?”
“喂,你那表情是什么意思?”
大叔又露出那副熟悉的坏笑,抬起脚步往家的方向走去:“当然是因为我是好人啊。这不是你一直说的吗?”
余夏赶紧追上去:“话是这么说,但你突然转变这么大,真的很吓人!”
“那今晚的鸡腿就我吃了吧。”
“诶——!”
夜晚。
晚餐时间,余夏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秘密。
那就是——大叔他其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