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二是贺家的骄傲,老太君最喜欢的嫡孙。
“怎么还是郁郁寡欢呀?今天可是祖母寿诞,你不能为了祖母开心一点吗?”
贺知山扯出一个笑,带着酸涩的笑,叫老太君心疼的不得了,喊她的大丫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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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头抱着一个锦盒,打开锦盒,里头是笔墨纸砚。
“笔是狼毫笔,墨是松江墨,纸是庐州造,砚是濉溪砚,都是好东西。”
老太君一脸怜惜:“都给我的二郎用,盼着二郎能多笑笑。”
“祖母。”外面艳阳高照,里面宾客云集,一副繁华景象,贺知山一双眼睛底下,却藏着一丝赤红。
烈火烹油的繁华触动不到他的一丝丝波动。
从与白芷分离后,他一直沉溺在沮丧的状态里。
离别前夜,他去找她夜谈,被她的话伤到体无完肤。
他们之间是再无可能了。
就在刚刚,他听到丫鬟们偷偷议论,说与大少爷传出丑闻的女子也来了。
贺知山逼问之下,这才得知,原来白芷竟然在百花宴会蓄意接近贺青云,二人甚至还在一个房间里呆了半个多时辰。
他的眼眶瞬时便红了。
这是白芷能使出的手段,她做事秉承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破釜沉舟之心。
流光溢彩的天幕下,斑驳的阴影将他半张玉面映照出几分阴戾。
他端着面前的酒杯,垂首时,一双眼睛却在四周快速一扫。
几乎是不费吹飞之力便把白芷寻出来了。
白芷呆呆的,缩在周家二夫人身边,努力让自己透明化,连筷子都不敢动。
可从贺知山现身到现在,她的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他。
恰逢他的目光投射过来,二人四目相对,煞白的小脸一刹那染上一层胭脂。
贺知山的眼睛似是笑了一下,只是那抹笑比之贺三更加邪狂,全然不似平常的他,一晃眼,白芷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再定睛看去,贺知山抬起酒杯一饮而尽。
目光已经看向了别处,和其他的贵客在说笑。
白芷心里又慌又乱,小声说了句:“我西瓜吃多了,想要小解。”
便匆匆且低调的离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