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县衙后院,此时伍县令一家都在睡梦中。
嫁妆单子被伍县令单独藏起来,那就不可能在办公的地方,所以紫烟去了他的寝室外间的小书房。
在书桌底下有一石砖跟别处略有不同,稍高了一点,紫烟蹲下身子敲了敲,声音有差异。拿出匕首起出这块石砖,底下果然有东西。
是一个跟石砖大小差不多的木盒,里面用油纸包了几样东西,一样果然是刘氏的嫁妆单子和当时作的备注,说明了以此换莫家子女中一人为刘姓,将来继续刘家产业。
怪不得莫渣要毁了这东西,拿出去他丢大脸了。
还有几张竟然是药方和几位郎中的供述,药方她不懂,但那供述却看得明白。原来十多年前刘家父母的病,根本就不是病,而是中了慢性毒,这几位郎中都是被买通的,给的药里也并不能解那毒,有的还会加速毒性侵害。
这是谋杀,怪不得刘家父母年纪不大,相继过世,原来都是莫渣的手笔,都说最毒妇人心,再毒也毒不过这些心毒的文人,嘴里念着礼义廉耻,却做着最无耻最无义的事。
伍县令存着这些,怕是另有企图,表面收钱替他办事,暗里却收集了他的犯罪证据。他可不是要伸张正义,不然也不会放到现在,是想用这些做威胁,给自己开青云路吧,呵!
另一卷包在一起的是一卷银票,都是百两千两的,有八万之多,刘氏的嫁妆抵得上刘家半数家财,也才十万两不到,刘家可是从老辈就在此经营的。
这伍县令来此六年就偷攒下这么多,可见不是什么清官,里面也不知收了多少莫渣的,他用的可都是刘家的钱。
紫烟收了盒子里的东西,盒子原样放回。
离开梅平县,开车返回到停驴车的地方。
“娘,你看看这些”
紫烟把收来的郎中供述拿给她看
“这个莫渣简直不是人,太不是东西了,这心怎么就黑成这样,末世里人都变黑了,也没他这样的。”
“我们要报的仇又多了一份,不过走官方对我们不利,那女人的来路不简单,背后一施压,在堂上就不由我们说了算。”
“不走官方也好,多折磨折磨他才解恨。”
空间虽然能进人,但有时效,最多能待四个小时,而且本就只一层的别墅空间,原有的东西再加上收了宅子里那些家具和箱子,走道都放满了,只余自己房间还有点空,也不好在里面睡觉,只得在外面搭了帐篷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