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潇远接过宣纸,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的大字,缺胳膊少腿的,连其安写的都比她写得好。
只是在外面他不好落了她的面子,“你重新说一遍,本王来写。”
祁潇远的字如同他人一样,大气磅礴,充满贵气,这一对比。
好吧!这和落面子有什么区别。
等长风从祁潇远那里了解到内容,他又有其他疑问。
“沈先生,为何是巳时?难道这火铳对时辰也有讲究?”长风见沈默特意穿了兵服掩盖身份,自然就想着喊先生。
“对时辰没讲究,是因为我得睡到那会才起,太早了起不来。”沈默理所当然的说。
众人都对这个回答沉默了,这样当着将军的面说真的好吗?
“无事,照她说的做,这十天,你们全权由她负责,她的话就是本王的话;
此事事关重大,要是让本王知道谁敢阳奉阴违,那就按叛徒罪论处。”
“是!一切听从沈先生吩咐。”
有了祁潇远这句话,沈默相信她的工作会开展得很顺利。
回去得路上,沈默一直沉默,只想赶紧回去。
只是祁潇远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好好一个大家闺秀,写得那字还不如其安,干脆下次其安练字你便和他一起练得了;
省得别人听到你是沈宴的妹妹都没人相信。”
“那我真的谢谢您了。”沈默坐在前头翻白眼,这会再旖旎的氛围都被祁潇远破坏完了。
接下来的几天,沈默就跟上班一样,到点由长风送过去,下午再由他去接,当然,是骑的马车。
从那一批人里挑出一半制作火药,一半人制作火铳杆,两不误。
很快第一批便在她的指导下迎来了检验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