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哥哥,感觉怎么样?”楚月语气是那样的温婉和顺。
“月儿......你......”南宫尘听到这个声音心里一紧。
“这位姑娘,您这医术这么高深,干嘛还要大半夜出去找大夫啊?”这个慈眉善目的大夫老头也是一脸地疑惑和佩服。
“月儿,你给我......治病?”南宫尘彻底慌了神,隐约预感到了什么。
“我......好痛......”楚月捂着自己的头,往事种种像一道道闪电在大脑里来回闪现,脑袋里的雷声震耳欲聋。
南宫尘见状焦急万分欲要起身,楚月忍痛按住了他,给他拔下针后,一口鲜血吐出晕了过去。
大夫见状颇为惊愕,南宫尘给他说明了楚月的情况,大夫长叹一口气:“她这是应激过大,急火攻心,我先给她开点安神的药,等她醒来再看看情况。”
狂风暴雪已经渐渐平息,屋内微微有些冷意,南宫尘握着楚月冰冷的小手看着楚月楚月那不安的神色坐了一夜,不时轻抚她的额头,叹着气。
“父亲!”楚月惊起,记起了全部,眼泪已经止不住。
“月儿,你醒了......”南宫尘试探性弱弱问道。
楚月没有任何反应,就是那样面无表情怔怔地出神,或许最悲痛的情绪,莫过于心似已灰之木吧。南宫尘欲说还休,就这样默默陪着她,可是荒泽派人送信,皇上已经驾崩,宫里已经被皇后封锁,自己必须速速率军入京,扭转局面,南宫尘则需尽快回到军营坐镇。
南宫尘带着楚月回到军营,见到荒泽的那一刻,楚月有了反应,呆滞的眼神中闪过几分恨意,双手紧握,南宫尘随时观察她的状态,楚月一只脚小微往前移动,南宫尘便知道她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抓住她的手,在耳边低语道:“月儿,此事可能跟皇后有关系,现在皇上已经驾崩,皇后封锁了整个皇宫,形势危急......”南宫尘相信楚月一定会以大局为重,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
荒泽看到楚月发的红狠狠盯着自己的眼睛,不觉一阵冷意,眼下也没时间细想,跟南宫尘交代了几句,便率兵赶往京都。南宫尘一直紧紧牵着楚月的手,给予她这世间的一丝温暖,虽然无法暖化心里的寒冰,但是总归是带来一丝生息。
待荒泽走后,楚月松了一口气,神情又变回呆滞的状态,南宫尘知道她需要时间调整以前和现在,需要时间整理自己的思绪,需要时间接受一切已经发生了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三天天,楚月滴水未进,南宫尘不再觉得给她时间是个明智之举。
“月儿,你这样作贱自己的身子,难道是不想为父亲伸冤,为他正名吗?”南宫尘没了办法只得如此,“你知道郝仁他是谁吗?,郝若承!他是郝若承啊,难道你不想等他回来见他一面?”
楚月呆滞的眼神,有了一丝的秋水:“若承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