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早,天还没亮,永齐叫她起床。

“阿笙,快起来,咱们要赶路了。”

姜笙从前哪有这个点起来过,撒懒道:“不,我要睡觉…..”

看她实在睡的香,永齐没忍心再叫。

直到把早饭端上来,看外面太阳都升起来了,拉她起来洗漱。

“阿笙,没想到你是个小懒猫啊。”

姜笙最烦早上睡觉被打扰,像只炸毛的小母鸡,气呼呼,又踢又打吼道:“干什么,烦死了!…….呜呜呜……”

边骂边把自己气哭了。

“阿笙,别生气了,别哭了.....”

永齐急得哄半天,就差跪在地上叩头。

“阿笙,吃早饭吧。”

姜笙打着哈欠坐到桌前,一看清粥酱菜,委屈道:“永齐,这些一看就不好吃,我想吃焦圈,蜜炙鹌鹑,虾茸,辣瓜儿,栗子糕,佛手酥,还想喝雪燕羹。”

看他一脸为难的神情,问道:“永齐,你没银子吗?将军没有月银?我有,从袖筒里掏出一只牡丹金钗。”

那日掉入河中,头上其他的簪子步摇都被冲走了,就这只牡丹金钗簪的紧留了下来。

永齐把粥吹了吹,说:“不是银子的事,是……是我领了去边关的旨意,有时间限制,如今行程有些紧,让阿笙受苦了。”

原来如此,姜笙也没再说什么,接过粥碗吃起来,总觉的永齐心事重重,他到底怎么回事?

刚出客栈,到后院牵马时,姜笙听到侍从和永齐在汇报事情,竖起耳朵听了几句。

“将军,街上贴满了搜寻令,咱们得非常小心,不能从前面的镇子上走了,官兵会很多。”

姜笙一激灵,为什么永齐一个驻防的将军会怕官兵?难道他干了什么叛国的事?

皇宫,这日早朝金銮殿上,气氛从未有过的肃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