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小脚在后紧紧追着,猴子跳来蹿去,白敢敢一跨一大步,他这两条小短腿,只能用跑的才勉强跟着上。
“小脚,你跑得太慢了,我背你吧。”
李敢当拍拍了背篓,可以装一个小孩,解小脚也就七八岁的身形,瘦干干,装得下。
“不要!”
解小脚十分抗拒,他真的从一睁眼开始,就总要面对一些无形的侮辱。
“你真的,死要面子活受罪,思想不行,得接受改造。”
李敢当一把捞起解小脚,放进背篓里,一会快走一会跑,解小脚被背得两眼发晕,分不清东西南北,脚是解放了,可他的五脏六腑被颠得七上八下的。
话说常小庆逮住了白鹰后,就把白鹰四仰八叉的绑在了树上,可劲地一边教育,一边拔毛。
“偷肉是吧,老子辛辛苦苦烤的,一口没吃,你自己不吃熟肉,你抢什么抢、抢什么抢。”
“咯、咯喔——”
白鹰又被人硬生生拔掉一根羽毛,这人拔毛就拔毛,先是拔它头上的毛,现在还一边数落一边拔它屁股边上的毛,好变态呀,主人再不赶来,再见它,就是这人的口中肉了。
“汪、汪汪汪——”
有生人的气息。
小黑对着密林吠了起来。
常小庆收手,许是这白鹰招来的。
常小庆可劲地拍拍白鹰的脑袋,“行呀,是家养的,我倒看看,是那个没教养的,教出你这偷肉鸟来。”
白鹰不爽地啾啾尖叫,你才鸟,它是鹰,一只雄健的鹰!
“小黑,跟刚刚那样,躲在地洞里。”
小黑一听,不干了,凭什么呀,每回都是它被吓,它真的很脆弱的。
“快去呀,不然不给你新盆子用,以后水倒地上,你自己舔着喝。”
常小庆一威胁,小黑苦哈着狗脸,它真是造孽了,瞎眼了,真的瞎眼了,跟了这样的主子。
小黑慢唧唧地走到地洞,两后腿伸进狗洞里,前爪伸出,狗头冒出来,一脸等死的悲催狗样。
不知会不会被一箭爆了狗头,也有可能是一石头砸碎了狗头,更有可能是几人围攻,踩扁它的狗头,然后拉出它的尸体,烧一锅开口,扒毛炖了吃,也有可能是烤着吃,烤着更香……
小黑撑着狗下巴,两眼空空地望着发暗的天空,亦如它的心情一样灰暗,想着无数可悲的下场,它狗生可能到今天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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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吱……”
猴子快快先一步跳跃过来,看到一地的羽毛,大大的猴眼眨巴着眼泪,鹰兄,我来晚了,呜呜呜~
猴子抹着眼泪,然后就蹲下,呆呆地捡起地上飘零地白色羽毛。
细幼幼的羽毛,肯定是把全身的大毛拔光了,收集起来,只剩下这些的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