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练儿伸手哄着要抱他。
小佑佑立马露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伸手要贺练儿抱。
一抱上小孩,贺练儿整个心都被融化,心情极好,小孩身子奶香奶香的,抱起来软糯糯的,虽然小佑佑有些重,但贺练儿做惯了事,也抱得动。
“愣着干啥呀,正好,把这一坛子酒送给你赵爷爷,还有这个、还有这些……”
常小庆感觉自己不是送人,是搬家的,背着一大筐的东西,他果然是亲生的,就不怕累垮他。
“我、我帮你、提一些吧。”
贺绚儿两手空空的,见常小庆背这么多东西,挺心疼他的,一点不加掩饰的,眉眼蹙蹙的怜惜样。
目送着他们的于兰花看了许久,感觉自己当年嘴太快了,这姑娘多好呀,多会心疼她儿子。
上回那个薜竹可不会这样的,倒是会做人,有礼貌,可生疏,细想,才感觉出那人压根不喜欢她儿子,不过是找个人凑合而已。
以前还能盼着儿子能传宗接代的,这折腾又折腾的,今年身检时,李家也是明明白白地说,看来是没可能的了。
之前还想能长全些的,全是长全了,可这几年,那玩意儿跟小孩的一样,就是个废的呀,不下种子,不能怪地不肥呀。
于兰花现在只想着儿子有个会心疼他的伴陪着就好了。
瞧着贺绚儿跟儿子站一块的背影,真是越看越般配。
“阿娘,都走远了,你怎么一直看绚儿呀。”
于兰花激动地搂住闺女的手肘问道,“你觉得这绚儿如何,比那薜竹好相处吧。”
常连枝点点头,她从不说人坏话,但心里是觉得绚儿更好相处的,她总觉得薜竹给她一些奇怪的感觉,有时觉得心里刺刺的,难道是自己妒忌人家好看了?
可也不对,她觉得绚儿、练儿姐俩比薜竹好看多了,一个明艳大方、一个温婉。
“是吧,我也觉得,你看小庆对着绚儿,人都变顺了些,都张扬不起来了,这是不是一物降一物呀。”
转头又问一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