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感觉阿弟这样笑,她又想起她那爱笑的儿子佑佑了,才离开一会,她又想儿子了,肿么办,可相公不准她一天光顾着带孩子,连自己儿子的醋都吃。
半夜里咬得她生疼,凶她不准给除他以外的男的擦脸,女的也不行。
想到自家相公,常连枝没了心思呆这里了,“不同你聊,我得去学堂了。”
常连枝走开后,薜冬娘便坐了下来。
还喊她相公程福才一块坐过来。
这常家人过日子就是精细,吃个饭还铺块布在地上。
“小庆,你可真能干,这么多块地,一天功夫就干完了。”
常小庆听得心里毛毛的,不会是要他帮忙干活吧,他不想呀。
也不对,人家有六个女婿呢,哪轮得着他呀,他帮着干活,程家夫妇也怕被人说闲话。
唉,猜不到、真的猜不准。
“大娘,你别跟我绕弯子呀。”
程福才默默吃着饭,全程都是紧抿着嘴的,常小庆从他神色,大致也能猜得出,是什么难为的事,又不是他能说的事。
潦草吃完碗底的饭,程福才便借口先忙地里的活先。
躲得远远的。
到底啥事呀,把常小庆的好奇心都勾起了。
四下也无人的,薜冬娘清了清嗓子,压低着声说,“我有个小侄女,你知道的吧?”
常小庆点了点头,“嗯嗯,知道。”
她大侄女程瑶还去过他家,逗他小外甥玩呢,是个很乐观豪爽的女孩。
小侄女程竹就比较内向,不怎么与人交流,应该说是不同男子有任何交流。
“咋了?她有啥毛病吗?”
薜冬娘内心被扎了一下,往下想说的话,又不敢说出来了。
转了个弯,觉得不能太直接了,常小庆的性子,你越让他同意,他就越反抗,连他爹娘都奈何不了他,更何况外人。
脸色微微尬笑道,“是、是有些、难言之隐。”
“村里的婆子看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