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天伦之乐的日子,山里人是觉得极好的。
“就试着接种些花,看看花能不能长出其他颜色来。”
“林叔,您坐,有些事还得讨教着您呢?”
虽是倒插门,但也要敬长者为先。
新人出席婚宴那天,要先敬茶林三斤,再敬父母。
“林叔,按人数,村里得划六分地给你们,你们离南面近,就划那边的林子吧。”
没划分的,就是公家地,林子里有什么,谁都可以去捡漏,但不能伐公家的树。
林三斤有些惊讶,他们爷孙俩是外来人,村子给他们分了个山洞已经是很讲人情了,怎么还分地给他们的。
“不妥、不妥,村里都给腾了住的地方,怎么好意思再要地呀。”
“这个得给的,阿泽入了常家的门,就是常家的男丁了,理应要分的。”
林三斤不太明白这话的意思,“什么……”
“叔,就听好根的,别让他为难。”
于兰花私下同林三斤说明,不知谁传的,说连枝跟阿泽是一对,有模有样的,什么家里一块洗衣做饭、切菜晒菜的。
这些事儿,就家里人知道。
于兰花是相信丈夫不会同外人提起闺女的。
至于那俩爷孙,人家都没出过门,就在家里待着养身体,见到外人都躲着的。
等常小庆半只脚踏进家门,就被于兰花提起耳朵训斥。
“常小庆,你这张嘴得拿针线缝住才行,在外头说什么胡话了,把你姐给祸祸了。”
将人提进屋里,就见常青松肃着脸,一见儿子被媳妇拎进门,便冷声道,“把门关上。”
听声音就知道不对劲呀,他没干什么呀,天天早出晚归的挖草药,要不就是去上门给人看看小毛病,换些东西回来,他没闲着呀,最近也没怎么吃家里东西了,空间里的东西够他消化好久的了。
“阿爹、阿娘,我、我又怎么你们了。”
常青松抽起一条竹板,直接就招呼到常小庆屁股上,“怎么了、怎么了,你说怎么了!今天非得揍一顿才老实。”
“啊——阿娘,救我,阿爹疯了!”
于兰兰吼道,“我看你才疯!”
“啪”的一声,于兰花不知何时抽的掸子,也打在常小庆的屁股上。
不能真打伤儿子,俩口子专挑肉厚的地方打。
可肉再厚,也经不住双人混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