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给赵如意安排的课程十分紧凑，将一天分为四份。

早上祝红莲教她练剑，陆清宁教她画符。下午曲不闻教她炼丹，乐不言教她布阵。

总之四个人会的，都交给她。

这样强度的训练换做普通人早就受不了。赵如意就像弹簧，有用不完的韧劲，从不喊苦喊累，甚至还要加练。

一天只睡三个时辰。

剩下所有的时间都用来修炼。

她的小丫鬟玉儿，一开始还在一旁陪着她，给她鼓劲儿，打气加油，现在已经麻木了。

正坐在场边的凳子上打瞌睡。

“她已经练了一上午。”

曲不闻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陆清宁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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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陆清宁点点头。

曲不闻观察赵如意的剑法，道：“出招快，且稳。这套璇玑剑法，是你教给她的？”

“嗯。”

陆清宁转身看向曲不闻，“昨天才教的，今天就已经练得不错，我教的不错吧。”

曲不闻点点头，道：“的确不错。有韧劲，有毅力又聪明好学，这么好的一颗明珠，赵家以前竟然没有发现？”

陆清宁道：“很正常。大元皇室不是也没有人发现我吗，这世界上瞎眼的人很多。”

提到大元国，曲不闻的心有一瞬的刺痛。

自从离开大元国后，陆清宁几乎没有再提起过。

陆清宁不提，他也不提。

那是陆清宁伤心的地方，曲不闻担心他提了，会惹到陆清宁的伤心处。

曲不闻道：“清宁，璇玑剑法是大元皇室不外传的剑法，你教给她不会后悔吗？”

“后悔？”

陆清宁道：“有什么后悔的。剑法原本就应该是人人都能学的。不过是精与不精的区别。”

“她练的好，将来能用这剑法做更多的事。就不算辱没这剑法的名号。”

曲不闻看着陆清宁忽然笑了，伸手捋过陆清宁头上的一缕碎发，道：“清宁，你真的长大了。”

陆清宁嗔怪地看了曲不闻一眼，哼道：“我什么时候小了，你别忘了。我可是已经收过三个徒弟的人。”

卢力，蓝瓦，在算上赵如意，正好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