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阙细心的替她理了理鬓边凌乱的发丝,温柔又耐心的回道。
檀香和忍冬再也忍不住的扑到了床边,毫不留情的将江阙给挤到了床尾,伏在白昭意的身上便不争气的呜呜哭了起来。
“小姐……您可吓死檀香了,若是您有个什么好歹奴婢也不想活了。”
白昭意看着一向稳重的檀香此时泪眼婆娑的伏在床边头发也有些凌乱,便知晓她这几日定然也是担心的没有好好休息过。
浅笑着伸手摸了摸檀香的头发,声音轻柔带着些许安抚的说道:“好檀香快别哭了,你看你家小姐我这不是没事吗?”
檀香依旧哽咽着眼睛红的像一只兔子一般,忍冬伸手替白昭意再次把了一次脉,眉头也放松了几分。
“主子如今的身子并无任何大碍,主子可有觉得哪里有些不适?”
白昭意顿了顿忽然面色有些窘迫和难为情的说道:
“还真有。”
屋中众人的心忽然提高了几分,紧张的望着床上的女子上下不停地打量着。
忍冬之前从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医术,今日真的有再次被打击到,一脸郑重的再次把了把脉,确定自己的诊断没有任何的问题,随后目光落在了少女微红的脸上。
“主子是哪里不适?”
难道真的是她的医术不精?竟然瞧不出主子的身子有何问题?
“昭昭哪里不舒服?”江阙也有些焦急的问道。
忍冬此时有些忍不住的怀疑人生,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主子的脸色。
脸色红润脉搏康健有力,不似有什么问题啊?
白昭意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随后朝着檀香看去小声地说道:“檀香,你家小姐好几天没有沐浴了都快臭掉了,我现在浑身不适想要立刻沐浴更衣。”
话音刚落屋中顿时寂静一片,就连牵机的嘴角都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主子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