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二小姐给本相带过来。”白绍元冷声朝着身后的下人吩咐道。
白梨诗很快便被带到白绍元的身前,脸上煞白一片混合着两个巴掌印,眼眶中升起一丝薄薄的水雾。
父亲难道真的要对她下如此重手?
白梨诗有些不敢置信的摇了摇头,声音颤抖的说道:
“父亲真的要对诗儿动用家法吗?再过几日便是女儿的及笄礼了。”
白绍元的心头一动眼中多了几分犹豫之色,抬头朝着萧炎所在的方向看去,并未收到任何的眼神。
“自从你昨夜私自逃出相府之时,我便没有你这么个不听话的女儿。”
白绍元咬了咬牙阴狠的看着一袭黑衣跪在地上满脸是泪的女儿。
他不可能为了这么一个女儿,去得罪极有可能被封为太子的三皇子殿下。
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不过只是一个女儿罢了。
白梨诗跪在地上的身子晃了几下,眼中的泪水渐渐的收回,有些失神的望着眼前自己唤了十多年的父亲。
为何他可以如此狠心的对自己?
为何母亲和哥哥最爱的永远是姐姐?
“来人!将二小姐给本相架到上面去。”白绍元大手一挥下人立刻拖起白梨诗固定在一个长椅之上。
白昭意转过身子忍不住嘴角扯出一丝嘲讽的笑容,这才是她这个父亲真正的嘴脸。
任何人只要涉及到相府的利益都可以被他无情的立刻放弃。
也不知今日她这个二姐姐看清楚了没有。
白昭意看向被绑在长椅之上面色苍白又绝望的白梨诗,心中却并没有任何的痛快之意。
她们都是一样的人,是相府随时可以放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