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去,反倒乐得逍遥自在,无拘无束。”

谢芊葇悠闲地喝着茶水,眸光落在了君奕辰送来的那张邀请函上。

随后,她放下茶杯,轻敲桌面,随即淡淡道:“轻竹、容青,你们各拿一张邀请函送给柳若男和梅妤烟。”

谢芊葇犹记得,前几日的乔迁宴上,柳若男和梅妤烟仗义执言的事情。

这两人都是真性情的人。她觉得可以结交一番。

虽然云麾将军和户部侍郎官职都不低,但是因为是君奕辰这边的人,想来柳若男和梅妤烟,必然不在这次牡丹宴的邀请之列。

京都的贵女圈都将牡丹宴的受邀看作是极为长脸的事。

她只管送出邀请函,至于柳若男和梅妤烟愿不愿意赴宴,那就不是她在意的事了。

轻竹、容青点头道:“好,奴婢记住了。”

“小姐可真是大方,听说外面一张牡丹宴的邀请函,已经在官眷圈里售价到一千两银票了,而且还是有价无市。”

“可不是嘛。奴婢听说谢璎珞和谢如锦也都削尖脑袋,想要拿到邀请函。直言愿意出万两银票。”

提起邀请函,容青、轻竹顿时打开了话匣子。

谢芊葇闻言,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之前她差点儿都被谢如锦那种不争不抢的表象欺骗了。

现在谢芜莜、谢银朱丑闻满天飞,又成了无耳无舌的废人,这辈子都毁了,后面被送去了庄子,在那里只会生不如死,也是罪有应得。

如今谢如锦晋升嫡女,府里只剩她一个小姐了,连个竞争对手都没了,必定荣宠至极,与之前的待遇天差地别。

谢如锦今非昔比,自然不用再隐匿锋芒,一直低调了。

至于谢璎珞,因为从小失去双亲,寄居在小叔的家里,虽说谢老太君对她十分宠爱,但毕竟老太婆年纪大了,谢守良终归是一家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