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县主,只要您愿意饶民女一命,民女愿意为您做牛做马!”
未知的恐惧吓得谢芜莜和谢银朱放弃了所有颜面,以最卑微的姿态,一遍一遍地求饶。
谢芊葇不为所动,再次接过云岚递来的匕首。
于是她左右手各持一把,谢芜莜、谢银朱挣扎徒劳,只能在饱受极度恐惧中,看着谢芊葇手起刀落。
谢芊葇下手奇快,几乎连血渍都来不及溅出,随着两道凄厉的惨叫,先是左耳接着是右耳,尽数落在了地上。
随后,谢芜莜、谢银朱被钳住下巴,迫使其张大嘴巴。
又是一番闪速挥匕,两条血淋淋的舌头从二人的嘴里掉落下来。
下一刻,谢芜莜和谢银朱如同死狗一样,痛得大汗淋漓,几近晕厥。
二人没了舌头、耳朵,满口血污,狰狞可怖,如同女鬼一般。
谢守良、秦氏、芸姨娘见状,吓得差点儿昏死过去。
接下来受刑的便是谢铭轩和段飞。
目睹了刚才谢芜莜和谢银朱的惨状,二人吓得肝胆俱裂。
谢芊葇把玩着沾满鲜血的匕首,朝着二人缓缓逼近。
二人登时吓得心房坍塌,哭爹喊娘的求饶。
“乐安县主,求您念在之前我们姐弟一场的份上,就饶了我吧!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甚至是脱离侯府。对,之前就是他们让我害您的……”
“乐安县主,不关我的事啊!是他们姐弟拖我下水的!”
谢守良和秦氏一听,气得差点儿被谢铭轩这个带孝子送走。
二人捂着胸口,只觉一阵闷痛。下一刻,谢守良更是捶胸顿足,心如死灰。
“天要亡我侯府呐!我谢守良究竟造了什么孽啊!”谢守良仰头悲恸。
“你自己做了什么坏事,心里会没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