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芸娘闻言,脸上一喜,附议道:“侯爷说得没错。”
谢芊葇登时就被气笑了。她是真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一家子。
森冷锐利的眼眸宛如利剑般迅速扫过眼前的三人,冷笑道:“夫人刚才口口声声要将我逐出谢府,这么快就忘了?看来你是缺少调理健忘的方子?”
她语声一顿,死死盯住谢守良,开口道:“侯爷,你有没有苛待我,难道自己心里没有一点儿逼数?整个京都都在编排你是怎么狠心把一个三岁幼女扔到溯州十三年的,你现在还大言不惭地和我说这些,我真不知你的脸皮是什么做的,怎么可以厚到这种地步。下次垒城墙还得叫你参谋,毕竟你的脸皮比城墙都要厚!”
“我谢芊葇今日就在此放下狠话,隔壁的府邸未经我的许可,镇南侯府的人和狗不得擅入,否则打断狗腿,后果自负!”
一字一句振聋发聩,带着刺骨的冰寒,嘲讽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还透出森森威严和嗜血的戾气。
“你……你……”
谢守良手指颤抖地指着谢芊葇,又被气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轻竹、容青原本被谢守良等人不要脸的言语气坏了,可是她家小姐一开口,无比霸气,她们都想拍掌叫好了,实在太解气了!
“我们走!”谢守良终于憋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今天他是被狗血淋头骂了个透心凉,马上辰王府的人就到了,家丑不可外扬,到时再被外人瞧了去,那他这个体面了半辈子的侯爷真的要被世人笑臭了。
临走前,秦氏、芸姨娘凶狠地剜了谢芊葇一眼,然后扶着谢守良,领着那些下人灰头土脸地离开了。
就快跨出月亮拱门的时候,秦氏转头剜了一眼还在垂首站在原地的陈忠,胸口又被一口闷气堵得不上不下。
这个狗东西现在对谢芊葇那个丑女比对她还恭顺,到底谁才是这侯府的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