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昊点点头，向着不远处的北安普敦等人摆摆手。

“再见了···各位。”

他的脸看起来很平静，不过手中握着的剑轻轻震动着。

“抱歉···约克城，其他人我无能为力了···”

“无能为力是什么意思？”

约克城脸色惨白。

“呼叫大黄蜂···呼叫北安普敦···”

约克城有些摇摇欲坠，当然没有任何回应。

“这个世界是【塔】所构建的虚拟世界···现在这种情况，是塔的自我保护程序正在运行。”

常昊点点头：“托瓦也meta化了吗？”

“托瓦”自然就是“塔”，这个空间，是它机体内部模拟的空间。

“不···不过情况特殊···”

海伦娜摇摇头。

“这个世界是虚拟的···你的意思是说···我，也是模拟出来的数据吗？”

约克城盯着海伦娜的眼睛，胸口剧烈的起伏，从一开始的惊慌失措，到现在，她大概弄清楚了事情的真相，但是不敢相信···

“很遗憾···”

海伦娜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大黄蜂、哈曼、北安普敦、兰利也都是吗？”

约克城忽然平静下来，平静的就像是一潭死水。

“是的。”

“安洁博士和奥斯塔博士呢？！”

“不是哦~”

常昊打断了两人的话。

“那一天早上你所见到的···就是真实的博士哦？”

约克城转过头，神情复杂的看着他。

“指挥官早就知道吗？”

“是的，太太。”

“···”

约克城有些不解。但是下一刻，她回忆起了一切，也明白了，常昊那时同她说的话。

【约克城meta：你想起来了？】

【约克城：嗯，想起来了。】

【约克城meta：你看起来并不吃惊。】

【约克城：嗯···我其实大概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