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玫瑰在叫他们,结果两个人都没应,他回头就看见两个人像坐桩一样坐在那里,井水不犯河水:“你俩在干嘛?”
“没。”商如言颤抖着手,道,“我去拿个东西,你们有面包吗?”
先去吃个药吧,但空腹不能吃药。
“有。”老黑反应过来,拿出一袋吐司,“你……”怎么拿?
商如言走过去,直接将那袋吐司拿过来,匆匆走出了训练室:“谢谢。”
晏归淮皱眉,道:“我去看看。”
说着,他跟了上去。
剩下三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皆耸了耸肩。
唉。
晏归淮在三楼楼梯口叫住了商如言:“哥哥!”
商如言停下,这角度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楼梯转角处的晏归淮:“嗯?”
“对不起。”晏归淮低下头,露出毛茸茸的发顶,“我不应该给哥哥那颗糖的。”
“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的问题。”商如言摇摇头,背在身后的手已经抖的不成样子。
这样子他还怎么打电竞!
这个病必须在这两个月治好。
至少要能和人正常接触。
商如言痛恨这样的自己。
软弱。
无能。
废物。
“快去训练吧,我一会就来。”商如言轻声说。
“……好。”晏归淮眼睫颤了颤,在眼底投下一排阴影。
他点头,最后看了商如言一眼,走了。
直到走到商如言看不见也听不见的地方,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妈,帮我个忙。”
*
商如言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随便往嘴里塞了两块吐司,然后就着水把一堆药片吃了,过了两三分钟又把胃药吃了。
他从小箱子里面找出绷带,往手腕上缠了几圈,然后戴上了护腕。
所幸刀伤范围不大,但比较密,,只是有点深,护腕刚好能遮住。
长袖落地,腰侧的玫瑰花一闪而过。商如言套上短袖,按住颤抖的右手指尖。
“……”他呼出一口气,打开门出去了。
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