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桑桑只好专注眼前,撑腰的人都来了,那还不直接开干,小舅舅请来的记者真真是恰到好处,宋桑桑转身回屋,从屋里拿了一塌纸出来,里面不仅有她之前的住院记录,还有厂里的邻居、大夫的证明,

一出屋,宋桑桑就把东西递给省报的记者,也就是说话的那两人,随即面对众人,

“各位父老乡亲,有谁还记得我刚来咱们苏家村的样子,有人愿意给这个临安日报的记者郝建说一声么?”

大家伙听到后立马配合,好几个婶子大娘回想起宋桑桑来的样子,也不禁有点儿心疼,

“桑桑刚来的时候,又瘦又黑又小小一只,看着村子里的娃娃们没啥差别,一点也没有城里人的感觉”

“桑桑刚来还脑袋上缠着一圈白布,就连下工都做不了啥”

“对对,建军说过,脑袋受过伤”

众人七嘴八舌,一字一句里都是对刚下乡宋桑桑的心疼,越说大家越是生气,都怪这个乱七八糟的记者,不然也不会让宋桑桑自己掀伤疤,

“郝健同志,我再郑重声明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是被这家人赶下乡的,就是为了让凌香香留在城里,我不愿意,他们就打破我的脑袋,幸亏我命大才活了下来,你说,这样的家人给你你要不?”

“我现在能活着,是我幸运,而不是宋建国一家对我有怎样的恩情”

“来,看看,看看你嘴里的天下无不是父母究竟是个怎么样的狼心狗肺,一个在妻子病重出轨的男人,一个眼睁睁看着后娘虐待自己女儿的男人,一个口蜜腹剑的后娘,你要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