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农叹气道:“他个臭小子,他还分得很清楚嘿?”
“是啊!他的仇人知道,现在一定在开心的大笑吧?”
“仇人?谁?志远得罪了谁?你说他是被谋害的?”
吴坤闻言,觉得有必要告诉这个村长,老于死了,嫂子四个人还要在这生活。
以免后患之忧,他们不知道内情,还要嫂子他们做菩萨,他悄声道:
“陈叔,我只给你一个人说,于志远的仇人,不是别人,就是他的亲大哥和湖柯达。”
陈立农闻言,他震惊的看着吴坤,“你说的是真的?”
吴坤点头道:
“嗯!老于是被毒死的, 他用了几个月的时间,寻找到了神医,可神医去说他去迟了,只剩两年可活了。
神医全部的努力,也只保住他多活三年的命。
他中的哑毒医治好了,可以说话了。他没和谁说,我们都以为他好了,还很高兴。
谁知道,他不光中了哑毒,还从小就招人妒忌,被人下了慢性剧毒。
在他身体里已经潜藏二三十年了,意思就是说,他从十几岁就中毒了,还是那种,时常要人给他吃的毒药。
他父母死后,谁接触他最多,他还毫无防备心的,吃下有毒的药,被长期投喂着,还不起疑?
这还不算,他还中了绝子药,所以,嫂子没能给他生下一儿半女。”
陈立农听得唇角抽抽,悲伤的哭了起来,他又走到于志远的棺椁前,抚摸着漆黑一片,好冰凉!
“老二啊!叔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父母,答应好的,要好好的照顾你。
可这么多年来,都是你在照顾我,这个没用的叔,你死了不告诉是对的。
我连你被谋害了,都不知道?又怎么配看你最后一眼,我也知道,你担心什么?
你放心,有我在,村里人,谁也别想欺负水谣母子四人,这下你可安心。”
云水谣看到,立即把他扶住,劝慰道:
“叔,你误会他了,于志远很敬重你,怕你担心怕你难过,请你不要自责,他会走的不安心。
叔,你想想,他那么善良的人,说你是他的亲叔,也没区别了。
他怎么会让你忧心,再说,病了找大夫,找你也没用啊!你想,连神医都医治无效。
他更不会给你说了,叔,你不是一个人,叔有一大家人要照顾,他为了婶子他们,也不会给你说实话的。”
陈立农擦擦眼泪,长叹一声,表情严肃的说道:
“水谣,我知道你们说的都对,我就是不能接受,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