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好在徐青阳也知道自己是什么德行,没有马怀远的人在的时候是坚决不饮酒。有马怀远的人在的时候,就由马怀远的人想办法堵住他的嘴。
一年下来,徐青阳除了兄弟几人一起聚聚的时候就没有喝醉过。一旦有说胡话的可能,马怀远都是一个手刀直接将他给弄晕,然后往一边一扔,继续喝酒去。
也幸好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徐青阳的酒量不增反减,要是哪一天他成了后醉的人,那就是真的完蛋。
“行了行,你赶紧回去吧,等会你娘又要出来找你了。”徐青阳见马长平一直跟在自己身后,于是催促着他赶紧回苏府,别让他娘担心。
“我娘在帮我舅母操持我表姐的婚事呢,没时间管我,我就跟着干爹你看看嘛,好不好?”
苏婉回来之后和苏庆云安排的那个人见了见,相处了几次还算可以,于是挑了一个良辰吉日便成婚了。
这件事是苏懿提议的,这也是她在这其中能做的最多的事情了。
也不是谁都是马怀远和她,能从青梅竹马走到现在没有一点波折。她能让苏婉提前和那人相处一下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极限了。
有她和马怀远在,那一家不会怠慢苏婉,这已经是极好的了。至于要求的更多,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毕竟千年来,都是如此。哪怕是那位以军礼入葬的公主,也没有办法摆脱身为女子的宿命。
见马长平一直跟在自己身后不离开,徐青阳忍不住了,打算直接放大招——打小报告。
“不行,我有事情要做不能让你知道,你要是在跟着,等你爹回来了我可要跟他说了。”
一说要告诉马怀远,马长平瞬间就老实了,连忙后退两步对徐青阳说:“我立刻就走,干爹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我爹。”
终于将这个小祖宗送走之后,徐青阳这才松了一口气,继续俯身在地上找马怀远留下的标记,可是找了半天他都没有找到。
“应该是这里了吧。”徐青阳在周围拨弄着杂草,这附近他已经找了三遍了,可怎么着都没有找到,难不成是他记错位置了,“奇怪,在哪里呢?”
“这里。”一道清冷的声音从徐青阳的头顶响起,一杆银色的长枪指着他面前不远处的一个小土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