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什么时候是这样的人了?”朱元璋可不会承认,他可是当年村里有名的俊小伙,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
马怀远白了朱元璋一眼,你不是那样的人,那你是哪样?连兄弟都坑的人,能是什么好鸟。
当时想带着他去偷看隔壁王寡妇洗澡的是谁?偷吃刘地主家的牛让他最后掏钱的是谁?难不成还是他马怀远记错了不成。
“最近盯好张士诚,我总觉得那小子怕是有动作。”马怀远的目光向着窗外的街道扫去,眉宇间尽是焦急,“人怎么还没来?”
“什么人?”朱元璋见马怀远这么说,也向着楼下看去。
敲门声响起,“谁?”马怀远没有直接开门,而是先询问,等到老刘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马怀远才将门打开。
来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秀才,手中一直捧着一本书卷,见门打开,这才恭敬地向马怀远行礼,“东家,人来了。”
马怀远点头,“将人请进来吧。”
“事。”
朱元璋还在问马怀远,究竟来的是什么人。马怀远笑而不语,这次来的两个人,对于朱元璋来说可能不了解,但换成徐青阳绝对听过他们的名字
“施先生,贯中,你们可来晚了。”来人正是施耳施耐庵,罗本罗贯中。
“还望统领恕罪。”施耐庵的年纪对着马怀远行礼,马怀远总是觉得自己有折寿的风险。
按照年纪来算,施耐庵比他的生父还要大,就连罗贯中也要比他大上两岁。
“施先生今日既然也来了,是答应了吗?”马怀远拱手向施耐庵行礼。
施耐庵的情况和罗贯中不同,施耐庵虽然答应帮马怀远,但是从未主动帮马怀远传递过消息,只是在他需要的时候将消息传给夜卫。
“听闻伯温也在这里?老夫和他多年未见,也好叙叙旧。”虽然施耐庵没有明说,但他既然来了应天,那就说明他同意了。
“师兄确实在应天,等稍后我派人带施先生去见见他 。”施耐庵和刘基曾经有过几面之缘,他们是同榜进士,关系匪浅。
“你们先聊,我人老了,需要休息。”施耐庵如今已经快六十岁了,身体比不上罗贯中,需要休息一下。
“老刘,带着施先生休息。等先生休息好之后,带着他去我师兄府上就行。”
“东家放心,老刘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