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什么时候能埋土里了?要是酒有这么好储存,我还花费那么多挖酒窖作甚?”酒这东西,埋土里可不能储存,反而更容易变质。
“唉,咱藏起来的十二坛酒啊,都毁了。”朱元璋掩面痛呼出声。
马怀远看不下去了,你不能光打雷不下雨啊。“我给你补一倍,兄长你就别嚎了。”
“真的?”朱元璋双手放下,眼眶连红都没有红,完全就是假哭。
马怀远心里一阵鄙夷,就不能和我学学吗?我对自己可是真下手,那眼泪真是止不住地流,那肉也是真的疼。
“小弟,全胜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办?”朱元璋见马怀远现在还有心情跟自己玩闹,那就证明他现在情绪还算稳定,没有多大事。
“看在之前的情分,我准他自裁。至于他的妻儿老小,我会赡养。此事是王全胜自己一人所为,和他的妻儿无关。”马怀远的眼神有些暗淡,王全胜的事在他心里还是落下一个结。
“你手下的人,你来决定。”其实朱元璋现在的地位并不逊色于马怀远,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马怀远所作的一切到最后都是给朱元璋的。
“只是他们不能留在这里了,我会让商会的人将他们送到南边。”要是将王全胜的妻儿留在身边,那不是告诉说有人叛变的后果并不严重,之后还有谁会为马怀远卖命。
“咱看你自己就能劝解自己,咱也就不多说了。拿着吧。”朱元璋将一道平安符交给马怀远,马怀远木然地接过平安符,有些疑惑。
“妹子给你求的。咱和文德他们都有。”朱元璋将自己胸前的平安符拿出来给马怀远看了一眼,才将平安符塞回衣服里面。
马怀远摸了摸平安符,墨竹,还真是阿姐的针脚。马怀远将那平安符收了起来,和苏懿的那道平安符放在了一起。
“回去吧。”见目的达到,朱元璋也没有再多说话。马怀远并没有多大事,他也就不用操心了。
徐州,军营。
马怀远面对台下的七千四百一十三名玄甲军和一千五百神威军,将自己的上衫脱下,露出里面的里衣。
“马怀远,治下不严,未发现手下将士的异样,导致战死五百八十六名弟兄。按照军法,军棍八十,即刻行刑。”马怀远的声音从台上传了下来。
“将军,这件事和将军您有什么关系,您不应该受罚啊。”玄甲军和神威军的将士们纷纷劝阻,赵康、徐虎、王文、徐豹等人也上台想要将马怀远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