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怀远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那幅画卷,那幅画卷上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芳龄二八的姑娘在花丛中起舞,一个是手持长枪的少年背靠假山望着远方。而画卷的落款只有一个字,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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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画中的少年正是马怀远,而那偏偏起舞的姑娘,应该就是苏懿笔下的自己。马怀远嘴唇微微上扬,不自觉地笑了起来。有什么事比你爱着的青梅也一直爱你,她会一直等在你的身后,只要你回头,她一直在。
而在院门外,赵康不断拍着自己不断起伏地胸膛,“应该没人看出来我是故意的吧?表妹啊表妹,表哥可只能帮你这么一次。再有下一次,那个怪胎怕是就看出为兄是故意的了。”
“这就走了?”徐青阳向门外望了望,这都是什么事吗。“咱就想知道那画里的是谁。”朱重八的话引来了汤和、徐达的赞同。
“鼎臣,你们来濠州这里时间比咱久,你们知道什么吗?”汤和和徐达都摇了摇头,“不清楚,毕竟我们也和马将军不熟,也就是见面会说上几句话,没有什么更深入的了解。这事大哥你难道不清楚吗?”
“要说小弟有多少本事,这咱可以和你们说上一二;但要是问他认识的人有多少,咱不清楚。”朱重八摊开手,也说不上来什么。
“没事,反正肯定要知道的。以后悄悄打听不就行了?”徐青阳将之前朱重八塞给自己的玉佩还给朱重八。“大哥,玉佩还你。”
朱重八接过玉佩小心地擦拭干净才又收起来。“这玉佩大哥你珍藏了这么多年,究竟是哪里来的?”徐达是个直性子,当时问朱重八没有回答,想在看见玉佩就又问了起来。
“这玉佩啊,是咱最珍贵的东西了,是咱和小弟的信物,已经陪咱十四年了。”这块玉佩正是当年朱重八和马怀远结拜时,青林居士给他的那一块,他一直保存着。正如这么多年的感情,一直藏在他的心里,直到永远,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