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沈玲可不知道看上是什么意思,只是听她兄长说看上一位姑娘,想要将她纳为小妾。所以在沈玲看来,“看上”就不是好东西。
“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原来也是个……兔子。”沈玲指着马怀远大声骂道,可谓是相当暴躁。如果非要让马怀远举例,那无疑就是炮仗,一点就着,
“兔子?可我是个人啊?”马怀远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哪点惹到沈玲了,完全是无妄之灾啊。
苏懿则是一脸歉意地看向马怀远,别人不知道她这手帕交是什么德行,她还能不清楚吗?“马公子,实在是抱歉,我想玲儿她说的可能是登徒子。”
“对,就是蹬兔子。”沈玲点了点头,她就奇怪了,为什么要蹬兔子?兔子又没干什么。
“我怎么就成登徒子了?”马怀远失笑,他可真是冤枉啊。
“不是蹬兔子,那你为什么一上来就问阿懿的名字,你不是看上她了,还能是什么?你就是蹬兔子”沈玲无比认真地说着,她可是记得自己阿爹说过,有很多男人只要看见漂亮女人就变得很可怕阿懿这么漂亮,他一定是看上阿懿了吧,哼坏人。
而此时的濠州城内,一个微胖的富商正抱着一个干瘦的文士痛哭,“我家玲儿怎么还没消息,不会出事吧?”
文士嫌弃地推开富商,“钱还没到他们不敢妄动。明天青林兄就到了,实在不行就拜托他了。”
而这边,马怀远根本想不到一个六岁的姑娘脑回路竟然会如此清奇,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算了,不和傻子计较。
“走吧,我们回去吧,这些柴火足够烧一夜了。”马怀远转头向小庙走去。“等等我们!”沈玲气得直跺脚,她阿爹说得果然没错,都是坏人。
苏懿也没有办法,拉着沈玲走在马怀远身后,并且留上一段距离保证马怀远听不见她们的悄悄话。
“记住我说的了吗?”苏懿盯着沈玲,沈玲心虚地笑了笑,“记……记住了。”沈玲快步上前追上马怀远。
“那个谁……他叫什么?”沈玲尴尬地回头看向苏懿,真不是她不记,实在是她脑子不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