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娘摇了摇头:“那些不堪的言语,就别再写了。书信从今天开始就算了。犹如古来自己参不透风流调法。从今后像卓文君那样悔罪,你给我游学去学司马相如那样。”
红娘说完,有看了愣愣的张生一眼,掩嘴一笑,赶紧追崔莺莺去了。
琴童在墙外听红娘也走了,喜忧参半,一时之间,也不知到底自己是何心思。
墙内的张生,脸色变得苍白,他心中苦笑,自言自语道:“你那主人小娘子放了我一马!这一念头我再也不敢有了。”
但随即,张生脸上露出一丝苦涩,说道:“我这病弱的身躯,又该如何是好?昨晚收到了你的信很开心,今天勉强支撑着来到这里,又遇到了这场怨气,看来是要结束了。我只好回书房去烦恼了。”
墙外的琴童听张生如此一说,赶紧悄悄地返身就走,只听身后张生犹自在吟诗:“哎,桂子闲中落,槐花病里看。”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琴童轻手轻脚地走进了崔相国夫人的房中。他的眼神显得焦急,嘴角紧抿,仿佛在努力抑制着内心的不安。他鞠了一个躬,声音低沉而急切:“夫人,法本长老派我再来告诉夫人,我家郎君病加重了,病得很重。”
崔相国夫人微微皱眉,脸上的表情是混合了担忧和不耐烦。她心中想道:“这个张生真是麻烦,居然在这个时候生病。”但她立即掩饰了自己的不悦,沉声说:“快,跟法本长老回禀一下啊,就说我恳请长老,速去请最好的医生来给你家郎君看病,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崔家的恩人啊。”
琴童低下头,掩饰住脸上的不屑,心想:“哼,你这老贼婆,会有什么好心思了!”
望着琴童匆匆离开,崔相国夫人的目光转向窗外,她心中对张生的价值和病情有着复杂的盘算。
良久之后,红娘轻轻走了进来,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担忧。她问道:“夫人,我刚听说有人送药给那张生,夫人需要我去打探些什么吗?”
崔相国夫人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命令的口吻:“去问清楚,张生到底吃了什么药,病情怎样了。记得,要细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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