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殴打我时,可曾将我当作弟弟?”

“你陷害我时,可曾将我当作弟弟?”

“自我出生至今,你可曾叫过我一声弟弟!”

“哦,对了,刚刚叫了一声。”

“难得啊,我的兄长二十年来,终于叫了我一声弟弟!”

“那是因为,你知道,这唐家的天,要变了!”

唐继业脸色大变。

“张翼!”

唐周一声令下,张翼立即将唐继业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来。

“继业!你要干什么!你放了继业!”唐守仁张牙舞爪想要抓住被拖走的唐继业,

可他的身体却被几个青壮死死按住。

“儿啊!他是你哥哥啊!放了他吧!”唐守仁哭嚎着。

唐周扭头看向唐守仁,面容扭曲至极!

“住嘴!儿子?二十年来你何曾将我当作儿子看待!”

“自打我出生,你就将我与母亲赶至柴房居住!连糊口的月银都不曾给过!”

“若不是母亲含辛茹苦将我拉扯大,我或许早就死了!”

“家里养的那几条北疆敖犬都能日日吃肉,我却只能吃着麸饼与稀粥度日!"

“在你心中,早就巴不得我这个意外出生的庶子死了吧!”

“今天知道我是你儿子了?”

“你对自己的儿子都如此狠,也配叫守仁?”

“今天,我就要为我那死去的娘亲讨个公道!”

说完,唐周一把扯过唐继业拄着的拐杖,

然后狠狠的砸在唐继业那条好腿之上。

啊!

一声惨叫在祠堂响起,

唐继业抱着那条腿在地上不断痛苦打滚。

“继业!我的儿啊!”唐守仁嚎啕大哭。

“张翼!给我按住他!”

张翼连忙冲上前,一把钳制住打滚的唐继业。

“别!你别过来!你要干什么!饶了我,饶了我啊!”唐继业大声呼号,

可唐周丝毫不理会,

抡起拐杖一下又一下砸在唐继业的腿上。

砰!

砰!

砰!

连续不断的闷响,夹杂着唐继业不断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