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邈兵败以后,便修书向乔瑁、袁遗、鲍信等人借兵。
但是三人根本不鸟他。
当初他们承认张邈兖州牧的时候,更多的是一种敷衍,或者是对他实力的忌惮。
现在张邈一朝失势,三人的嘴脸立刻显露。
鲍信趁机拿下东平国,袁遗抢占任城国。
只有乔瑁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田,没有实力向四周扩张。
“可恶!可恨!”
“气煞我也!”
陈留郡府内,张邈披头散发,在肆意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
“鲍信、袁遗、乔瑁!”
“我乃是兖州牧,尔等竟然如此待我,当我凌云之时必杀尔等!”
接连的打击,张邈的心态的心态都崩了。
整日里不是大醉就是对着仆从发脾气。
自从一个传信兵被他砍杀以后,再也没有人敢随意靠近他。
“大人,大事不好啦!”
“陈郡刘煜和梁郡张闿已经包围了陈留城,城上的军士四散而逃,已经无人防守了!”
闻言,张邈惊出一身冷汗。
酒劲顿消。
“快,取我兵器铠甲!”
此时出战就是送死,张邈这是准备逃的。
“喏!” 报信的亲兵刚转身出门槛,迎面一把宝剑刺来。
‘扑哧~’
卞喜抽出宝剑,一脚把亲兵的尸体踢开。
他提着滴血的宝剑,一步步向张邈走去。
“卞喜,你想干嘛!”
“当初是我留你一条性命,不然你早就在阳夏县城破的时候就被斩杀,你这是要弑主吗!”
张邈强装镇静,只是他那颤抖的手,暴露出此时心中的恐慌。
“弑主?就你也配!”
“我卞喜会有今天,全是拜你所赐,今天就做个了结吧。”
“不不...不!”
......
刘煜也没想到,竟然不费一兵一卒就攻破陈留城。
看着城内跪伏一片的降兵,他的嘴角再也压不住。
“刘将军兵威所至,陈留军不战而降,真是让闿大开眼界!”
张闿驱马和刘煜并行,不咸不淡地拍了一个马屁。
“呵呵,过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