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有天运加身,早已不是凡躯,定能长命百岁!”
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
“瞧瞧这几个傻子,还长命百岁呢,哈哈哈....”
“痴人说梦,笑死人了!”
那汉子闻言大怒,“混蛋,竟敢对老爷出言不逊,我...”
“管亥,休得无礼!”
“你是忘了道义,忘了我们的初衷吗!”
管亥收回握紧的拳头,咬牙坚定道:“咱没忘,咱一直都记着。”
“只是...只是咽不下这口气。”
“咽不下也得咽。”
“若世人谤吾、欺吾、辱吾、笑吾、轻吾、贱吾、恶吾,某只需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去理他便可。”
中年男子说完,顿时感到一股气息油然而生,腰板挺直身体都舒畅不少。
他就是被上百万人称为大贤良师的张角,那个高呼‘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黄巾妖道。
这一刻,张角横扫一身疲惫,做回自己。
管亥见此暗暗欣喜,回来了教主终于回来了。
白净少年是张宁,另外两个彪悍少年,就是廖化和裴元绍。
“让开,让开!全部都让开!”
突然一队官兵挤过来,队伍里还有人用担架抬着一个男子。
“官兵老爷们,就是他!我哥哥就是吃了他们药,突然就吐血身亡......”
“呜呜呜...官爷,你们可得给小的做主啊!”
一个干瘦男子从官军身后冒出来,指着刘煜哭喊着控诉。
毒死人了!
围观的群众立马惊住,这可是重大事故。
张角几人在管亥的开路下,也成功挤进人群。
有热闹看,张宁踮着脚尖小脸挂着兴奋。
许多刚领到药的人,顿时丢掉手里的药,剩下的那些人也是在犹豫不决中。
“你放屁!”
“这个人根本就没来过,也没有吃过我们的药!”
许褚捏紧拳头,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这些药都是刘煜提供的配方,自家老爹动手配制。怀疑刘煜,还是质疑他老爹,不管是哪一条许褚都不答应。
官军中,一个头领模样的人走出来,举起手里的木制军牌。
“我乃城父县军屯长朱佑,既然有人指证你们的药物害人,那就得跟我进县衙接受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