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所以的赵厉还是如实答道。
“犬子外出访亲,至今还未回家,仙长有什么事也可以和赵某说说。”
“你,你说不了,这事必须赵四来说。”
你娘的,又被个小啰啰无视,赵厉气得牙齿咬得嘎巴响。
没办法,大贤良师太平道,这几个字的影响力太大了。大到地主豪强不敢与之正视,甚至地方的县级官员,见到太平道的大人物也要以礼相待。
张山的脑袋高高昂起,完美诠释了,什么叫狗仗人势。
有黄劭坐在那里,就是给他最大的依仗。
“哼,黄仙长,我涡北赵家自认没有得罪你们太平道。”
“若是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某就是舍掉这一家性命,也要跟你们掰扯掰扯。”
嚯,赵厉的硬气表现,让黄劭微微侧目。
“赵堡主,三月十八日那天,某家驯养的一只猛虎被令郎带人杀死,这件事情你作何解释。”
“三月十八,三月十八......”
赵厉喃喃自语,一段屈辱的历史被他回忆起来。
“黄仙长,那天所有的事情赵某都记得清清楚楚,犬子并没有出堡杀什么猛虎。”
“我赵厉愿对天发誓,若我所言有误,必遭天打雷劈不得超生!”
赵厉最后补上的一句,直接让黄劭不再怀疑。
在大汉,誓言的影响力就是这么大。
耳听为虚,眼见未必为实,但是发誓绝对保真。
黄劭盯着张山再次确认,“你等有没有听错,那人真的是赵四?”
张山立马弯腰撅着屁股,和刚才的态度判若两人。
“渠帅,绝对没错,在场的兄弟都可以作证。而且那人说的就是涡北坞堡的赵四,这还能有差。”
“不,一定是有人借着犬子的名头做坏事!”
“我明白了!”
赵厉恍然大悟,“刘煜!肯定是他!”
黄劭冷哼。
“刘煜是谁,赵堡主莫不是在胡乱攀咬找人替罪?”
“哼,找人替罪?赵某的人品还不屑于如此,那刘煜和赵家有怨,而且那日晚上他还带人闯进坞堡闹事。”
“赵某觉得此事必是他所为,他有动机也有实力,最重要的是时间地点恰好吻合。”
黄劭暗自不屑,就你那烂碎的人品狗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