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温柔地向片大地洒下它的光辉,自己也一点一点从东方踱步到西南。
酒足饭饱后,几人又回到月海亭,继续忙碌。
“最后的交流环节就比较轻松了,不过需要你们自己写几段感言。因为是面对观众的,所以尽可能的口语化一点。”
渔晚笑道,“要你在台上,当着众人面念一篇长篇大论的文章,也怕你抹不开面。”
“……这个环节也是必须的?”
“历来如此,也没有什么要取消的必要吧?”
“啧……”
许归期想了想,又说道。
“月海亭没提前准备好发言稿吗?”
“你看我们,已经忙得连睡觉都要在梦里摇笔杆子了,哪儿有空啊。
都是同事,体谅一下嘛。”
“唉,后天的事,你今天才告诉我。我这过节还得赶稿,叫什么事儿嘛?”
“你不会以为是那种几页纸厚的述职报告吗?”
“欸?不是吗?”
“当然不是。”
渔晚眨了眨眼睛,“你就把它当成……嗯,过来人谈谈经验……哎呀,叫你以前不来,否则也不会解释的这么费劲。”
许归期莫名想起以前的那些优秀校友,回校举办讲座的场景。
“那……我随意发挥?”
“……你这话让我害怕。”
“我收敛着点。”
渔晚盯着许归期看,从他的眼睛中看到了满满的真挚。
“信你一回。”
待到许归期从月海亭走出来,已是下午三四点钟。
“这点儿去垫垫肚子太早,回去咪个午觉又太晚。”
正当他靠在门口石狮子的爪子上纠结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背后喊他。
“小期,可是闲下来了?”
许归期觉得,今天他被人在背后喊名字的次数实在是有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