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
“我不信,前面三次都是这么说的。”
“不是,这到底咋回事儿啊?”
渔晚拉了拉许归期,靠近了他一点。
“刻晴大人已经在外面忙了三天了,甘雨姐姐昨天出的门,也找不到了。
没人做决策,其实我们做的很多工作都是无用功。”
许归期点点头,表示理解。
“无用功也得做。”
吴棱认命般地抄起笔,“这钱可真难挣。”
渔晚又拉了拉许归期,“走,咱挑个地儿对稿子去。”
“不,我想离开这儿,我有点后悔了。”
“不,你不能走。”
“不,我就要肘。”
许归期眼神坚定的像是要入党,“有些鸟儿是关不住的,它身上的每一片羽毛都闪烁着自由的光辉。”
“小期,你走哪去?”
背后又传来一个知性的声音。
许归期一顿,僵硬地扭头,“夜兰大人,午安啊。”
夜兰笑笑,水蓝色的瞳孔里露出几分散漫。
“知道你辛苦,但可不能临阵脱逃哟?”
渔晚也在旁边帮腔作势,声音夹得嗲嗲的。
“言轻老师,您打奥赛尔的时候还冲在前面,那英武的身姿我现在还记得。但怎么这个时候怂了呀?”
吴棱一看有乐子,立刻满血复活,也跟着夹起来。
“言轻老……”
“你闭嘴。”
许归期也认命了,“非也,仁兄?
你们就这么想爆我马甲?”
“这是我目前为数不多的乐趣了。”
吴棱开心起来,“你放心,我后天一定会亲自到场为你应援呢,这堆掺水的文件谁爱批谁批去。”
“我都不敢想象不看我吃瘪的日子,你俩会有多难过。”
吴棱:“嘻嘻。”
许归期:“不嘻嘻。”
“好了,别贫嘴了。”
夜兰道,“快去干活吧,早做完早了事,中午我请午饭。吴棱,我来帮你。”
吴棱感动的简直要哭出来。
“夜兰大人,您简直是,简直是……”
“清汤大老爷!”
“嗯,对!嗯?什么清汤?”
“中午火锅想吃清汤?”
夜兰笑眼弯弯,“好,我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