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许归期依旧保持着他淡淡的微笑,是彻底带入侍者这个身份的习惯?还是对局势把控的自信?渔晚也说不清楚。
“所以我来到这儿了。”
渔晚瞪大了眼睛。
“晚姐来的这段时间里,难道没有调查到?蒙德城里,还有一股可以左右局势的力量。”
片刻的沉默后,渔晚小心地开口:“晨曦酒庄的那位老爷?”
在人家的地盘谈论人家,渔晚总有种说不上来的怪怪的感觉。
“所以你就提前到了人家手下来蹲点?”
“算是弄巧成拙,不对,说错了,是歪打正着。”
许归期没有否定,但也没有应下。
温迪将他送到这里来,是想保护他,还是让他也干点活?这件事,连温迪自己都不一定能说清楚吧,或许就下意识的这样做了。
神的心思,凡人哪能解释?
许归期不自觉的嗤笑一声,这声笑的意义很明确。笑的是自己的渺小。
渺小,却有着能洞虚观火的眼睛,也是一种无奈和心塞啊。
有的时候,真羡慕黎博利,还有达达鸭。
对面的渔晚不知道许归期心思的百转千折,她连刚刚听到的信息都还没有完全理清楚。
“还有一个问题,你怎么能确定迪卢克先生能参与到这件事里?或者说,那位旅行者能和迪卢克先生这条线搭上?”
“不错的问题。”
许归期笑着点头,“正因为我无法确定,所以我在待在这儿以逸待劳,而不是主动出击。
琴团长那边是明线。目前来看,旅行者参与进去了,那她也是明线的一部分,迪卢克老爷也是同理。
明线越强大,咱们的胜算越大。胜算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
不管是愚人众,还是......”
许归期的眼神飘远,又拉回来,“......什么其他的,都不会在必输的局面下,选择兑子儿。
围棋中的大忌,兵法中的死局。
呵呵,及时收手,那些棋手们会理解的。”
渔晚安静了好一会,才悠悠开口。
“你刚刚说我们这些人是明线,那你呢?暗线吗?”
“扑哧——